楼下顿时有人应了一声。
手上的人太重,白清月急着去处理还剩下的水,就随手把白诗语给扔在了楼梯口,然后去了洗手间。
一进门,她打开灯看到了镜子里的人愣了一下。
“姐姐,你怎么进来了。”
洗手间斑驳的镜子上映着白诗语的脸,白清月看着那张脸底气不足,刚才还醉的不省人事,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
她还是有些怕的。
镜子里的人不动,白清月也不动。
两人就像是在博弈,白清月盯着镜子里的人,良久她又开口问道:“姐姐,你是不是要上洗手间,要不我先出去吧!”
“你说什么?”
镜子里的白诗语在她说话的时候也在说话,白清月说完了话镜子里的白诗语说完了,可是白清月一句都没听到,于是问了一句。
白诗语又不动了。
她到底想干什么,白清月盯着镜子里的白诗语,张开嘴准备说话,可是镜子里的白诗语也准备说话。
白清月抬起手臂,镜子里的白诗语也抬起手臂。
她是在学她?
白清也对着镜子转头,镜子里面的白诗语也对着转头。
“姐姐,你没事吧,不要玩了,我等下送你回去好不好,你这样我会很担心的,毕竟我我们还是姐妹不是。”
她故意把话说的很长。
镜子里的白诗语也说的很长,果然白诗语是在学白清月的样子,忽然被人这么模仿着,白清月生出一种被崇拜的感觉。
她端着手里的杯子,镜子里的白诗语也端着水杯。
既然喝,那就喝完。
白清月记得白诗语的杯子里还有好多药水,只要喝了保证今晚的春光无限好。
镜子里的白诗语果然听话,白清月把水杯对着嘴巴,白诗语也对着嘴巴,白清月把水喝下去,镜子里的白诗语也把水喝下去。
很好,白清月得意的笑了笑,看到镜子的白诗语模仿她的笑容白清月怒火冲天,顺手就把手里的杯子给甩到了镜子上。
砰的一声,镜子崩碎。
白诗语没了,白清月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楼道上已经没人了,白清月想着大概白诗语已经被人带走了。
不过,正好,谁要是捡尸白诗语,那就跟她没关系了。
想到白诗语被人带走之后要发生的事情,白清月就兴奋,心跳不可抑制的越来越快,这里封闭的空间也让她喘不过来气。
“好热!”
白清月想起自己的喝的那杯白酒皱了皱眉,“果然廉价的东西都是垃圾,一杯白酒居然劲儿这么大。”
她脱了自己的外套,坐在包间给记者们打电话。
“是明日热点吗,我给你爆个料啊……”
“哎呦,我保证是个大新闻,还是跟本市商业老大凌家有关系的。”白清月说着,扯掉了开了身上的裙子,反正店主已经带着白诗语走了。
算算药的剂量,白诗语要是不折腾到明天早上就不算完。
她打完了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直到手机没电去找充电器的时候忽然被人抱在了怀里,那人身体很凉,带着浓浓的烟味。
“诗语……”
幽幽的男声叫的低沉,白清月隐隐的在黑暗里听到了凌熠辰的声音,居然是凌熠辰,认错了也好。
正好生米煮成熟饭。
此时在豪华的车上,凌熠辰抱着白诗语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