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戏称“修炼”
因为每次白清月只要单独待一会儿之后,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一定比之前更好看。
虽然白清月说补妆,但是他们都知道白清月去吃药了。
黑色的药丸落进白清月手里的时候她的手颤抖着拿不稳瓷瓶,白清月咬咬牙努力稳住了身子。
掌心凑近了一些,一股甜蜜的味道钻进鼻子里。
白清月使劲嗅了嗅再也忍不住一把将药丸给送到了嘴里,那药丸入口即化。
“啊……”
一股药香在嘴里蔓延开来,白清月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一样的舒服。
骨节里好像有游走的小虫子,轻轻的搅动着白清月那颗懒散的心。
时间不早了,她做起身。
本来是要招人国过来开车却陡然白了脸色,气短重新开始心头好像是被刺进去一把带着钩子的刀子一样疼。
“嘶……”
白清月忍不住急忙又吞了一粒药,稍稍缓了缓她才觉得稿好了一点了。
手心里癌冰凉的触感让白清月恢复了一点理智。
瓷瓶从红色换成了深红色。
每次白衣少年给她的药都比上一次多了十几粒,也就是从昨天开始,她就已经觉得这药的失效时间变短了。
看着手心里的药她脑子里闪过一团红色。
“该死。”
白清月咒骂了一声。
车里就她一个人,不管说什么肮脏的话都没人能听到,车外是几个男人在说话,一个个都是一脸凝重。
以至于徐玲玲从白诗语家里出来的时候还以为直接穿越到了葬礼现场。
“你们要不要这么怕她?”
男人们在维护心爱女人的时候尤其团结一致。
“要你管?丑八怪!”
“八婆,不懂爱情活该人家拒绝你。”
“不许侮辱我女神……”
徐玲玲抽抽嘴角,这年头傻子的产量真高,随随便便就能凑一堆。
马上两点了,徐玲玲也懒得很跟白痴讲道理。
今天约了耶律勋的有缘人见面,虽然不想去但是答应了好歹还是要做到的。
上了出租车,耶律勋像是水墨画慢慢出彩。
等他完全出现在徐玲玲面前的时候徐玲玲也没去看一眼。
其实耶律勋出现的很快,甚至可以说是瞬间。
但是在耶律勋自己看来这个过程慢的让他着急,他今天依旧是袍子,不过不再是黑色。
耶律勋身上暗纹绣着龙腾祥云的图案,脚上一双鹿皮绒的靴子还绣着金边。
“又不是相亲,你至于吗?”
徐玲玲看到耶律勋身上的那身衣服就不爽,好歹他们也认识了小半年了,先不说相处模式,就光是这待遇就不一样。
少女撅着嘴不高兴,耶律勋不解。
“这是我娘以前做给我的,我临走的时候就带了这些,怎么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