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治好了白自忠的病,但是恢复的事情还需要他自己坚持。
“诗语啊。”
白自忠抬起头,看向白诗语,声音沙哑的道。
只见白自忠神色复杂的看着白诗语,眼底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刚刚只顾着高兴,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你是在哪儿学来的这些?”
白子航闻言也是一愣,之前的白诗语不拖后腿就好了,更不思进取,哪里会这些奇门巧技,刚刚的那些手法如此的精准娴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是啊,诗语,你这是什么时候学的……”
白子航这也才反应过来,满眼惊诧的看着她。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认了个师傅,今天的药都是他给的,这个药也是他炼了很久今天才完成的。”
白诗语转了转眸子,飞快的反应过来,直接推到了一个莫须有的师傅身上。
“原来是这样,你这师傅这么厉害,你应该早告诉我们,好请他来家中吃个饭啊,他这可是我们家的恩人。”
白子航也连连点头。
“我师傅常年修行,不见人的。”
正当一家三口聊的开心的时候,门外传来哐哐的敲门声,紧接着,就听佣人高声喊道。
“大小姐,老爷子叫你过去一趟。”
白家大厅。
老爷子白令辉正坐在为首的红木太师椅上眉目森冷的品着茶,下面两侧则是坐着他们的二叔一家以及其他旁系。
白诗语和白子航刚刚一进门,就见白清月快步起身,一脸关切的朝着少女迎了上去,只是这一次她学乖了,隔了一米的距离便顿住了脚步不再上前,关切开口道。
“姐姐,你没事就好,这么晚回来我真担心你出事,韩英没有为难你吧。”
一边说着,一边还殷切的擦了擦眼角,一副担心至落泪的模样。
看着这一出,白诗语唇角瞬时勾起一抹讥讽的浅笑,刚刚进门她就从一众人群中嗅出了兴师问罪的气息,这白清月还真是见针插缝,一个整死她的机会都不放过啊。
“我在家看书她怎么为难的到我呢,倒是妹妹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召集大家过来,就是特意来过问我和她打赌的事?”
白诗语歪着头顿了顿,又是一副天真的模样眨了眨眼不解道。
“哎,这就奇怪了,妹妹你这么担心我,怎么白天韩英逼我跟她打赌的时候你在一旁看着不说话呀。”
话落,众人的面色瞬间精彩起来,这几句话傻子都能听出来,不就是说白清月在现场抱臂旁观不管不问,却回家在众多长辈面前装关心么。
白清月被众人这么一看,当下脸色就是一阵青白,瞬间难看起来,连同刚刚的表情都僵硬了。
她差点直接吼出来,她哪里在现场了,当时她可是在陪戚二少在医院里!
可她哪敢!
她逃学一天陪男人去医院的事情要是被知道了,不定会被那群旁系的怎么编排说她乱搞呢,若她被戚家承认也好,可偏偏那戚二少就是装死不承认也不拒绝,让她只能默默忍受,有苦难言。
眼下只是为了对付白诗语,她怎么可能搭上自己的名声。
当下冷静下来,眸光一转,继续演戏道。
“姐姐,那韩英仗着韩家家大业大的欺负人,你真的不该应下来的,下课之后我单独找了韩英,一直帮你说话,可奈何韩英她不仅不听,还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