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你放心吧,他不是二叔拍来的,也不会把事情闹到爷爷那。”
见白诗语一语点破自己心中的想法,白子航皱着眉,显然是一脸的诧异。
“你怎么敢肯定。”
话不等说完,就听白诗语甜美的嗓音懒懒响起。
“因为,他知道,他的病,只有我能治。”
“诗语,难道说,你做了什么?”
白子航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所以这都的白诗语设计好的?
“我们先进去吧,免得爸担心。”
相比白子航,白自忠正在恢复期,现在最好不要受太大的刺激。
白子航瞬间连连点头,也顾不得多问,携着少女匆匆回去。
偏厅的大厅内,此刻点着一个幽幽的暖黄色的光,因为老大家一直不喜欢旁人进来,所以除了几个佣人之外,只有白自忠他们一家。
此刻佣人都下班回去睡觉了,大门外,就听到一阵的哭叫声。
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跪在大门的台阶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先生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之前的事情我知道是我做错了,可是孩子他们都是无辜的啊,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向来不可一世拿着鼻孔看人的管家此刻的面貌简直是狼狈至极。
白天还是纠缠,夜晚直接跪在门口了。
白子航和白诗语见状走进来,管家刚刚还哭的带劲,一听到声音便是飞快的警惕的转过身去。
不远处,一名少年和少女并肩而立,在暖黄的灯光下美好纯净。
少年皱着眉,而少女则是眉目间携着淡淡慵懒的气息,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少女依旧是美的惊心动魄,可那双墨瞳却如同这世间最骇人的鬼怪,看的管家不有自主的抖了抖。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不知怎的,他在心中竟然对这个小女娃给震住,甚至连同出事的这几天,他都想过,要不要私下去找白诗语。
可转念一想,虽然她走了狗屎运,结交了徐家,也在老爷子那出了风头,可小孩就是小孩,老大家向来都是白自忠做主。
白诗语怎么可能做的了这样的手脚呢?
于是,他这才一直找着白自忠。
“你在这跪着也没用,我都说了,我们不会看病。”
玉拿到手就行了,至于这个恶人,他是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的,跪在这里他都嫌他脏。
“大少爷,我之前做的混账事全都是被人逼迫的啊,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而且你们家最的仁善了,就救救我吧!”
说完,径直的去抱向白子航的大腿,白子航冷笑一声,一把将人推开,管家整个人翻倒在地,接着路灯,这才看清,地上的人面容深陷,浓重的黑眼圈之下,是一张萎靡不堪的脸。
这么一个大半夜,看到这一幕,白子航吓了一跳。
明明白天缠着他们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可怕,怎么一个晚上就成这样了,简直就像是一只鬼一样。
被白子航推开的管家并没有灰心,反而的冲着白诗语的方向抱了过去,一张老脸哭成了一朵菊花。
“大小姐,你就帮帮我吧,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我已经把那玉坠还给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救救我们一家。”
白自忠不搭理他,白子航对他更是厌恶至极,他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到白诗语的身上了。
只有她自始自终没有露出任何情绪,反倒是淡然的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