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慌忙跪下道:“皇上,臣媳一时糊涂,只因那阿狄莎在荷花池勾引太子,众位宾客都有目共睹,还望皇上宽恕!”
说罢祈求的目光看向太子,太子却别过脸去。
太后斥责道:“皇后是如何管理后宫的?欣贵妃是如何约束你这儿媳的?”
两人忙起身出来行礼:“太后息怒,臣媳失职,定当严格管教!”
罗相则上前,劈手就给了罗情儿一个嘴巴:“不成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太后警告地嗯了一声:“这是哪家的规矩?她再不好,也只能由我皇族打罚,罗相!”
罗相只得住手,规矩地站在一旁。
皇后见太后、皇上、太子都不护着太子妃,便借着这个机会狠狠打她一顿再说:“原该杖毙,念你是太子妃,罪减一等,即刻押解慎刑司,责打四十大板!”
罗情儿顿时面如死灰,苦苦哀求,:“臣媳受不住如此责罚,还望皇上,皇后,太后手下留情!”
又冲她爹嚷道:“爹爹,救我,四十板子下来,女儿会死的!爹爹你别忘了,罗家光耀门楣,可全是靠我的!”
她爹却耷拉着眼皮,默不作声,她又转向太子:“夙郎,夙郎……救我!”
皇帝不喜听到哭声,侍卫们速速把她拖了下去。
“噗~”王云灵忍不住笑出声:“我刚在秀山亭还说,罗家只怕不止一人挨板子,这不就应验了吗?”
一时席散,某人理所应当的牵着凝秋的手,让人家带着他出宫门,又理所应当地进了凝秋的马车。
罗心儿见琳王上了慕容府的马车,按了按鬓边的牡丹花,知道周围的人都在对自己指指点点,心里很不是滋味,无比失落地独自一人上了琳王府的宫车。
某男上了丫头的马车,无比厚脸皮地抱着人家又啃脸蛋儿,又咬小鼻子……
凝秋在寿宴上打了一架,自觉自己体力恢复得不错,开始施展武功,一路奋起反抗,却不知扑腾得马车外的随从们浮想联翩,以为两人在车里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凝秋又哪里是萧逸的对手?最后丫头打不动了,乖乖认命,唯剩腹诽的资格:“色鬼!”
萧逸揉着她打疼的手掌,还心疼地吹了吹:“早些乖顺些多好!手打疼了吧?”
凝秋气呼呼地道:“讲道理,琳王殿下府里既然有王妃,何必还来招惹本姑娘?!我慕容凝秋才不稀罕当什么王妃!”
“本王解释多少次了,她虽然住在王府,可我断不会与她有染,早晚会说服皇祖母,让她离开王府。”
凝秋郑重警告他:“琳王殿下!你听好了,咱们结束了,两清了,明白吗?!”她用手在两人之间划了一道线。
萧逸知道,只要罗心儿一天不离开王府,这丫头就一天不会给自己好脸色,可若是自己放任她疏离自己,万一被那些大师兄什么的专了空子可就不好了。
萧逸也警告她:“丫头,你也听好了!你是我萧逸的人,永远都是!没有两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