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谢你了。”
萧长乐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整个后院寂静一片,除了他们两人外便没其他人了。
萧长乐这话是对萧长歌说的,只是树后面却没一句回应。、
转头一看,哪还有萧长歌的影子呢?
人早不见了,只剩萧长乐一人。
萧长乐沾沾自喜,却忘了萧家的名誉,老太太最看重的东西。
此事,定会传的人尽皆知。
不知到了几更,那些人才离去,下人忙着送客收拾东西,本热闹的王府也变得冷清了。
管家耳朵紧贴着门外,自己一人捂着嘴偷笑。
就在刚才,楚钰已进了房,这会儿两人不知在房间弄些什么呢?
房内,不等楚钰揭盖头,萧长歌早将盖头扯下来了。
“娘子,何故这般心急呢?这盖头应是为夫来揭才是。”
楚钰戏谑道,萧长歌莞尔。
“王爷这戏入的可有点深了,在这喊我娘子时,可想过南院那位?”
萧长歌还未过门,徐福就将白灵儿的事告诉她了,还让他千万提防着点。
要让徐福知道她早知白灵儿纯在不知作何感想,不仅知道,还知她跟楚钰是什么关系。
“春宵一刻,娘子为何要提及他人?”
楚钰一件一件脱下新郎官的衣服,一步步走到床,整个人压在萧长歌身上。
萧长歌不慌不忙,勾住楚钰颈边。
“我若不提及,就怕王爷忘了。”
楚钰不敢动弹,因为他能感到背后一阵冰冷,尖锐的利器正抵债他脖子后,他相信若再动一步,萧长歌真敢杀了她。
望着萧长歌对着他笑还一副从容的模样,他脑海中浮起了许多问题,想问,又知萧长歌肯定不会告诉他。
“匕首可不是这样用的。”
说罢,伸手绕过背后提着匕首缓缓将其挪开,从萧长歌手上夺过匕首。
“这可是你送我的匕首,该用在你身上。”
萧长歌松手,真将匕首交给楚钰。
因为她知,楚钰不会对她如何。
楚钰从萧长歌身上起开,萧长歌也随之而起,锋利的匕首在烛火的照耀下反光,倒映着萧长歌的样子,一眨眼,却见了血。
楚钰手心内,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床上。
而后他拿出手帕,轻拭着匕首又送回萧长歌手里。
“徐福,你可看够了没?”
楚钰瞥向门外,虽门紧闭,可外面灯笼却照着个人影映在门上。
被点名的徐福心虚,捏着鼻子,故意提高了声调:“王爷您在说什么,奴才奴才不是徐福,奴才是阿菜,奴才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徐福匆匆离开。
“人已清场,该谈正事了。”
萧长歌瞥向门外,已没了徐福的身影,她又坐在床上。
脸上的妆,身上的衣服都还未脱下。
“歌儿给太子弹的曲子可真好听啊,不知本王什么时候有这荣幸能听到歌儿给本王弹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