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与地面摩擦着,发出哒哒的声响,那一抹邪魅的笑容出现在她的嘴角,她的目光就这样在慕苍云的身上扫过,径直朝着前方走出。
那熟悉的面容,褪去了曾经的稚嫩,变得比现在还要成熟妩媚,画上了静止妆容的她,朝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走着,穿越过这滨江的大道,那音乐的声音回响着,震耳欲聋。前方的男男女女们,穿着礼服,在别墅的花园内聚集着。而在另外一边的水池里,穿着比基尼的一群女人捧着香槟,跟游泳池里的男人们嬉笑打闹着。
走动着的身影嚼动着口香糖,冷漠的脱下自己的风衣,朝着树丛中随意的一甩,她没有走正门,看着三米高自带雷电的围墙,她扭、动着自己的脖子,吹出一个泡泡来,高跟鞋在地面上一踏,她那矫捷的身影犹如猎豹一般,单手撑着墙壁,一跃而过,爆发出来的电流还没来得及响起,就被她全部吸到身体内。
“丫头。”慕苍云也跟着风轻歌,翻过墙头。
这里的一切,好像都把他排除在外了,就算是这里的电流,也没办法触碰到他的身体。
看着风轻歌快速的朝着前方走着,慕苍云立刻跟上,只是让他惊骇的是,风轻歌边走边脱衣服,那紧身的上衣被她脱了去,只剩下了上面的比基尼,下面的皮裤跟高邦靴子都脱下的时候,他一张脸都黑得不能再黑了。
不堪入目,忧伤大雅的事,她,她也能做出来!
这还是他认识的丫头吗,只是亲一下,就给他一巴掌的丫头!
“风轻歌!”慕苍云的牙齿咬得咔咔作响,可偏偏眼前的女人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也看不到他黑成煤炭一样的脸色,自顾自的伸手,用红色的绳子绑住了长发,她走了出来,一步步朝着游泳池而去。
只是那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朝着她看了过去,笔直的双腿挺立着,没有半点的赘肉,长期的训练让她的肌肉比普通人更加紧致,在雷电的影响下,她的皮肤也白如雪,跟欧洲人是的白色肌肤不同,她是白里透红,就好像是瓷器娃娃一样。
纤细的腰肢堪比杨柳枝,那挺拔的上围被红色的泳衣包裹着,性、感的锁骨上还带着汗水,长发凌乱的一扎,倒是另有一番风景。
双手的骨节咔咔咔的响动着,慕苍云的嘴角狠狠的抽搐起来,这个丫头,被这么多人看着,她也愿意吗?解开自己的外衣,慕苍云朝着风轻歌的身上遮去,只是他的手就这样从风轻歌的身体穿过,根本碰不到她。
进入水中,风轻歌接过香槟,微微一饮,目光锁住前方的人,她轻声一笑,也不顾其他人的眼光,迈开步子朝着那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去。
“孙先生,久仰了。”举起手中的香槟,风轻歌接过一旁的浴巾,随意的搭在自己的肩头。
那站立着的男人只是微微挑眉,端着香槟笑道:“这位小姐有些面生呢。”
“也是,孙先生是九爷身边的大红人,又怎么会记得我们这些小人物呢,再次介绍下,我姓风,叫我轻歌就好。我这次来,只是想跟孙先生谈一笔生意的。”嘴角向上扬起,那自信的笑容充斥在风轻歌的嘴角,是那么的迷人。
“风轻歌?名字倒是挺不错的饿,只不过风小姐想跟我谈什么生意,我孙一祥可没那么多的时间,耗费在一些琐碎的事上。生意,以你的品相,一夜一万也够了吧?”孙一祥冷声笑道,到这里来的有名媛,也有小明星,都想跟他攀上关系。像风轻歌这样打招呼的女人,多不胜数,要不是风轻歌的气质不同于其他女人,他甚至都不愿意搭理。
轻声一笑,风轻歌抿着香槟说道:“孙先生可真会开玩笑,我不是那些随便勾勾手就能上床的女人。这次想讨论的事,跟你裤子里的东西有关。”
“哈哈,我裤子里的东西?”这么明显的暗示,孙一祥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伸手掐住风轻歌的下巴,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倒是很喜欢你,说吧,多少钱一夜,我付。”
“我怕孙先生给不起呢,不过我保证,这一夜,孙先生你绝对会终生难忘的。在这种场合里谈钱,倒有些不合适,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如何?”轻轻一笑,风轻歌的手很自然的落在孙一祥的腰间,亲密的靠在他的怀中,只不过刚这样做了,那一股冰冷的寒气蔓延在她的四周,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难道是刚才入水感冒了?
风轻歌!
险些一巴掌把自己眼前的柱子拍碎,慕苍云的一张脸黑得不能再黑了,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的人,要不是他现在碰不到风轻歌,他一定会冲过去,狠狠的教训这个女人。精神被困在这里,都是在享受的吗?
这个男人又是谁,除了鸿哲外,她还有多少喜欢的人!
丫头,你实在是……
听着那些话,慕苍云眼中的寒光闪烁着,薄唇紧抿着,阴冷的跟随在风轻歌跟孙一祥的身后。
绕开那些人,风轻歌拉紧了自己的浴巾,被孙一祥带着朝着别墅外面的小树丛里走去,没人到这边来,正好合她心意。
“说吧,你多少钱一夜呢,我包你。”还没有到达树丛里,孙一祥拉住风轻歌的手腕,就朝着自己的怀中撞去。
纤细的手指落在他的大腿上,顺势朝着上面游、走着,风轻歌就这样靠在他的怀中,吐着热气说道:“不要钱,你信吗?”
“不要钱?就这么饥、渴难耐,想找个人随便发泄吗?我满足你,小妖精!”伸手在风轻歌的腰间一掐,孙一祥低头就要朝着怀中的人吻去。
手指已经到了孙一祥的裤包处,风轻歌只是冷声一笑,两指夹着他裤兜里的一张卡片,轻轻一抖,换上另外的一张,很简单的掉包,却需要这样的方式牺牲吗?
慕苍云的脸色早已经难看到了极限,恨不得现在就过去分开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