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爹的话,一回生,两回熟,她这次还得给自己当副将!
摘星院,
“离家出走了?!”
谢云山站在院中,声音穿破院子上空,就连树上蹲着的姜四都掏掏耳朵。
酿酿神情平静的照着小姐原话回道:“小姐说了您一定会来找她,所以她暂时离家出走几天。”
谢云山:……
“小姐还说,她今年才七岁,您这算欺负小孩。”
谢云山脸色黑了青,青了黑,明明是王爷先欺负人!
这日子没法过了!
待到谢云山走了,摘星楼上露出两个脑袋,一个狐狸脑袋,一个小姑娘脑袋。
姜安瞧着走远的那道沧桑背影,啧啧两声,“真惨~”
狐狸崽崽:“嗷嗷~”
不过谁让他一月三十天,二十八天都泡在春杏楼里的。
有家不回,天天在外面流浪!
这下领了差事,总该老老实实回家了吧~
确实是每日老老实实回王府了,只不过每次回来都得先去一趟姜寂臣的书房。
啥也不干,就摊在椅子上,一会儿让观砚添壶茶,一会儿让观砚拿点点心。
嚼着点心,谢云山瞪了桌案后看公文的王爷一眼。
要不是正月扒着人家门缝哭实在是太不吉利,他怕挨揍,不然肯定得把书房哭塌!
姜寂臣的脑袋上好像长了眼睛。
他并未抬头,只是淡淡说道:“你瞪本王也没用…”
“京都言官参你的折子在陛下那儿都快堆成山了。”
“说你渎职就算了,居然连本王都参。”
那上面写什么,说他御下不严?!
说到这,姜寂臣都气笑了。
他笑意森森,看得谢云山一个激灵,立马老实坐好。
他在那儿嘀嘀咕咕,“崇州离着京都十万八千里,这些言官管得可真宽!”
王爷揉揉胀疼的额角,冷笑一声,“你要是还整日住在春杏楼,使团离京,言官大概会一路来崇州当面骂你。”
“可别!”
谢云山如临大敌,“我不去了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