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勾唇,就是不知道老夫人膏贴用得怎么样。
“走,去相府。”
刚走进相府,还未走到老夫人院子里,管家就一脸复杂的拦住了他。
“二小姐,相爷找你。”
白子衿挑眉,看向伊人:“我最近得罪他了吗?”
这无缘无故的,又找她干什么。
伊人嘴角一抽,那个,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右相府发了毒誓。
你觉得,右相会放过你吗。
白子衿似乎想起了点什么,她眨了眨眼睛:“哦,我知道了。”
“二小姐,和老奴走了。”管家咳了咳,怎么说,他也是右相府的人啊。
只是,外面的事相爷也不管,若不是三小姐……
管家偏头看了一眼白子衿,原以为她会担心惶恐,谁料她却一脸淡定。
白子衿当然淡定,白元锦又不能拿她怎么样。无非就是骂她几句逆女,她又不拿白元锦当爹。
白子衿被引进了书房。
“相爷,二小姐来了。”
“咔嚓。”
什么被掰断的声音,白子衿看过去,白元锦脸色铁青,手里的笔被掰成了两半。
要知道,白元锦可是文官,能让他把笔给直接掰断,可见多气。
“父亲。”白子衿落落大方的走进去,暗自啧啧,力气挺大的嘛。
“找我什么事?”
白元锦脸色沉如墨,咬牙切齿:“你说呢?你竟然拿右相府发毒誓?”
难怪今天同僚们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好似送终一般,他还以为是官服穿得不好。
要不是月容告诉他,他还不知道,白子衿竟然拿右相府发誓!!
“就是这件小事啊。”白子衿语气淡淡,漫不经心,“我还以为是什么事。”
白子衿怒:“这是小事?”
天打雷劈是小事?!那可是整个右相府!
“你身为右相府的嫡女,就是这么陷右相府于不义之地的?”
“父亲。”白子衿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原来你还记得你是你女儿啊,济安堂出这么大的事,你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安慰我帮我,而是质问我,这就是嫡女受到的待遇吗?”
白子衿讥讽的话,让白元锦一噎。尽管如此,白元锦还是沉着脸。
“这是两件事,你不要混为一谈。济安堂的事证据确凿,对方也是一个进士,还能是假?”
白子衿嗤笑一声,眼底的讽刺更浓:“你怎么知道不是有人栽赃我?还是父亲觉得,这件事是真的更好?”
白元锦气得拍桌子,力气大得桌子上的墨都震荡了:“荒唐,你把为父想成什么样的人了?”
白元锦的确是有点这种想法,这件事一出,他就可以理所当然让白子衿把济安堂交出来。
不过,这种不堪的想法,白元锦这种极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承认。
“我眼里的父亲,他是我的英雄。”白子衿缓缓开口,清灵的声音带着平静。
“他会疼我爱我,保护我相信我,不会绞尽脑汁算计我。更不会为了一件不存在的事,对我雷霆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