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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从外至内被推开。
付浔掀起眼皮,看向刚出浴室,一脸惊慌羞赧的叶南熹。
乍一看,她还挺乖巧,手上只拿了条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身上未着半分。
瓷白的肌肤,因洗澡的原因,透着一层粉色,淡化了些交错的红印。
洇湿成一缕缕的发梢,还滴着水,一颗接着一颗,没入她粉嫩的肌肤里头。
像是不知道他会突然开门,擦拭头发的小手,攥着毛巾下意识般捂在身前。
叶南熹掀起一双水盈盈的杏眼,怯生生地看向他,声音又小又轻地喊了声,“二爷,我洗好了。”
付浔晦涩不明的眸光,落了一瞬在她攥毛巾的手上。
随后,挪到了她脸,“这么听话,我让你不穿就不穿。”
他指尖捏着烟吸了口,饶有兴味地补了句,“就不怕我让别人进来?”
怎么不怕?
在秦牧凡往房门这边走来那会,叶南熹正好出了浴室。
听着他走近的脚步声,她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付浔的意思,她不敢违背。
经过这么几遭,昨夜她可是拿着自己的身体去赌,才换来他今日的留下。
她不能冒一丁点惹他不快的险。
甚至,她还要更进一步地去讨好他。
于是,她又赌了一次。
在门开之前,她赌付浔会不会阻止秦牧凡进来。
要是他不阻止,她必须保证,身体不被秦牧凡看了去。
毕竟谁也不保证付浔,会不会因此膈应。
若真如此,那便功亏一篑。
所以,在秦牧凡进来之前,她以最快的速度,把头发打湿了,并拿了条浴巾。
以不变应万变。
所幸,她再次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