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背后抱着我说:“怎么?你要卷这钱跑路啊?”
“嗯哼,你怕我跑啊?”
他对我动手动脚地说:“你能够跑到天边去,你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轻声说:“上楼去。”
“累着了,我要洗一洗。”
他挑挑眉毛说:“一起啊。”
我推开他说:“干嘛呢?还有人在呢?我把星星先送到房间里睡吧,你等着我。”
他不满道:“我等了你四个小时。”
我推了推他的胸口说:“我等了你四年不止呢。”
他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有些东西是不能碰,这一碰啊,就会沉迷,既然沉迷进去了,那自然也就自己把自己给栽进去了,再想要出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过去检查了一下星星的作业,现在学习的都是一些简单的东西,她学得还是可以的,可能是听不见声音,更能够心无旁骛的学习,功课一下子就赶上来了。
我送她到了房间,她不是很开心,闷闷的。
我问怎么啦?
她告诉我说:“那个老爷爷也来了,他们说你……”
我有点吃惊地问道:“什么?”
“我看到了……”
我又问:“你看到了什么?”
她点了点自己的嘴巴,学校里会教她唇语,她的意思是说他看到了傅伯然与傅景睿的“说话”了?
这个唇语不是很好学,我也一直都没有这个觉悟,毕竟我觉得手语更加直观一些。
我都想不到现在的星星都可以轻易地看懂别人的唇语了。
“那个老爷爷说,我们来历不明,要他当心我们。”
“那他又怎么说?”
“他说,只是没得亲人,不算是来历不明。”
“老爷爷生气了,拍桌子说:‘谁能够证明她的身份,连根底都查不到的人,难道没得问题?’,出身无所谓,品性很重要,过去无所谓,但是心底很重要,别人对她的看法与评价也无所谓,但是,你自己要方亮眼睛,美色只是假象,爱一个女人的漂亮,迟早会后悔的。”
真是难为她能够把这一串话记得这么明白与清晰。
我又问:“那他怎么说啊?”
“他笑了说,什么出身、品性,过去、心底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老爷爷生气了问道‘那你觉得什么才是重要的?’”
“什么都不重要……”
“老爷爷说了一句‘糊涂’然后就走了。”
什么都不重要?
他对我倒真是放心啊?
“好啦,你早些睡觉吧,明天带你出去玩,想去哪里?”
她指着外面说:“他会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