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舒吓了一跳,连忙抱住女儿往四面挪了挪,这座位是双人座,小萝莉本来就占了一个座位,要是她不多,这个男人就直接坐他身上了。
这个刀哥骨架宽大,长得又是五大三粗,这一下死死贴在了陈雨舒的身上。
陈雨舒这一下有点慌了,但是却没有想到了这些流氓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很想用防狼喷雾剂,但是又害怕这个流氓会伤到女儿,于是连忙求助的看向坐在正对面的太白。
但是当她看到太白一副饶有兴致看戏的神情之后,顿时心里一苦。然后抱着小萝莉,有往里面挪了挪。
“美女,叫什么名字,一会儿到了站,哥哥请你乐呵乐呵怎么样?”刀哥见陈雨舒身子往里面挪,立马也挪了挪屁股,目光却笑眯眯地扫过陈雨舒雪白衬衫下高耸的双峰。
“我不认识你,请你自重点!”陈雨舒终于亮出了防狼喷雾剂对准了刀哥。
“真没有想到熟透的水###,竟然是带刺的,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的。”现在女人有防狼喷雾剂,但是被喷得多了,也有了应对的办法,只要闭眼屏住呼吸,就没事。
所以刀哥根本不把陈雨舒手里的喷雾剂放在心上,眼睛越发肆无忌惮在陈雨舒高耸的酥胸上来回打量。
夏天的衣服比较薄,虽然陈雨舒穿的是银灰色的衬衣,但是只要盯着看看是可以看到一些春光,哪怕早就习惯了男人的目光,但是现在还是被气得嘴唇直哆嗦。
这边两个混混眼见刀哥快得手了,当然也忍不住了,本着刀哥吃肉,他俩喝汤的想法,直接来到太白身边,“哥们,换个座。”
“不换!”太白头也不抬地回道。
正急得要命的陈雨舒闻言看了太白一眼,心底升起一丝希冀。
“麻痹的!”红毛立马就怒了,伸出手,就去抓太白的领子,“找揍是吗?”
太白身子一歪躲过红毛的手,眼睛一眯,“识相的,立马给我滚,还有你!”
太白森冷的光芒最后落到刀哥的脸上。
“我艹!”红毛见太白竟然比他还嚣张,当下一个耳光向着太白脸上抽去。
“滚!”太白一张脸立马冷了下来,当下不闪不避,抬手抓住抓住红毛的手腕子,然后用力一拧,只听嘎巴一声,就拧断了红毛的手腕子同时,飞起一脚。
红毛直接向后飞去,连带着站在他后面的黄毛都给撞倒在过道上。
“啊!我的手断了,我的手断了。”整个车厢除了红毛的惨叫,就只剩下了火车声,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个惊讶的看着端坐在座位上的太白,特别是陈雨舒那小嘴张得,几乎可以塞得下一个鸡蛋。
“还有你,难道也想让我送你走吗?”对于周围的目光,太白恍若不觉,森冷的口气让刀哥几乎打了一个寒颤。
“麻痹的。”刀哥顿时恼羞成怒,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露出一脸狰狞之相。
虽然在北方,一米八,一米九的大块头很常见,但是这个刀哥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却给人一股难言的压迫。
当场不少人就都抽了一口凉气,一脸怜悯的看了太白一眼,特别是那乘务员看到这一幕,小脸吓得煞白,不要说上前调节了,就连报警都忘了。
反倒是太白端坐在沙发上,一脸冷笑的看着刀哥,“刚才我给了你自己走的机会,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只能送你出去了。”
“草泥马的。”刀哥直接抡起砂锅大的拳头,照着太白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很多人都闭上了眼睛,实在不忍心看到太白在打的头破血流的样子。
而陈雨舒也连忙伸出手挡住女儿的眼睛。
“哼!”面对跟红毛如出一辙的攻击,太白冷声之下,直接伸出手抓住刀哥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拧,伴随着骨关节断裂的声音大哥发出阵阵惨叫,但是这一次,太白被并没有将刀哥踢出去。
而是抓着刀哥的手腕,向上一甩,顿时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汉,就跟一件衣服一样平飞了起来,太白直接坐在座位上飞起两脚揣在刀哥的胸口,也被是第二脚揣在大哥胸口的时候,太白已经松开了大哥的手腕。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刀哥那庞大的身子凌空翻了一滚,然后砸在了刚要爬起来的红毛和黄毛身上。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看着从沙发上起身的太白,三个混混顿时吓得要死。
坐在沙发上都收拾了他们三个,这要是站起来,还不被他揍死了。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不要啊。”黄毛一声尖叫,然后看向乘务员的方向:“快叫警察啊,快叫警察啊,完了我就被打死啦!”
“快叫警察啊。”这一下不仅仅是黄毛,连受伤的红毛和刀哥都是用力喊道,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会这么期待警察快点到。
刚刚赶到的乘警,目瞪口呆的看着叫警察的混混,眼底均是不可置信之色,然后恭敬的对着太白道了谢,将三个混混拖走了。
“谢谢!”陈雨舒安慰了一下小萝莉之后,连忙对着太白道谢。
“不客气,其实你当初强硬一点,他们根本不敢惹事。”太白笑了笑说道:“要知道这么多人看着,他们心里也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