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们是父女,为什么在这鸡窝开房,还在同一间,这个女人跟是不是同一个姓,怎么你还想骗我吗?”年轻警察一脸得意的说道。
中年男人抹了抹头上的汗,“我闺女跟的是***姓,我不知道这里是鸡窝,再说了,城里的东西这么贵,住个宾馆都一百多,我们乡下人那花得起这钱,再说了这里的房间又是两张床……”
“少找借口,跟我走一趟吧。”
“等等!”太白再一次打断年轻警察,连忙提醒这一男一女,“我刚才听到你们喊着是来看病的,应该有病例吧,这也是证据啊。”
“有,有。”中年男人又从一个看起比较破的包里面拿出病历本。
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误会了。
年轻警察也算有担当,连忙对着这父女敬了一个礼,“对不起,是我们误会了。”
“没事,没事。”
这边太白眼见事了,就想回房,可是这个时候年轻警察对着他一声大吼,“站住!”
太白顿时愣神了,“好像没有我的事吧,我的房间没有女人,你可不能说我卖。淫。嫖。娼。”
“谁知道你是不是鸭子,又或者等着小姐上门。”年轻警察还真执着。
“我嘞了个去。”太白一口陈年老血差点喷出来,看着年轻警察有点发蒙。
不过还好这个时候,站在年轻警察旁边的一个中年警察捂着脸说话了,“就算人家有这个打算,你没有人赃并获,又没有证据,不能抓人家。”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太白不像干那个的。
“不行,既然扫黄就要扫彻底,万一他有掺和呢!”年轻警察有点认死理。
“等等。”这个时候那个十**岁的少女看着太白说话了,“你是不是叫太白?”
太白一愣,然后点点头,难不成这个女的是他同学?要不怎么叫得出他的名字,可是他明明没有印象啊!难不成是校友?
“恩人,爹,他是我们的恩人,昨天在炎黄银行救我们命的那个恩人。”少女一脸惊喜的说道,要不是里面没有穿着衣服,这个时候就扑过来了。
“太白?你真的是太白?”年轻警察一脸诧异的看着太白。
太白无语的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如果没有重名重姓的话,那个太白应该是我。”
“偶像啊,你可是我的偶像,来赶紧给我签名。”这年轻警察突然扯开自己的警服,露出里面的衬衣说道。
“……”
“偶像,你不知道,我当时多么恨自己不在现场,否则就可以瞻仰你的遗像了!”
“遗像?我还没死呢!”太白嘴角一阵抽搐,这个警察真的有点二。
“不是,不是,是雕像……啊也不对,不管了反正你要签名,要知道,我为了向你学习,追随你的脚步,跟恶势力作斗争,今天特意发动了这一场扫黄运动。”年轻警察一脸激动地说道。
“……”
太白再次无语了,说来说去,今天这一出,还真跟自己有关系了。
“来,偶像给我签名,对了还要合影。”年轻警察一脸兴奋的说道。
其他警察看到这一幕,连忙后退两步,然后用手遮住脸,显然这年轻警察让他们感觉倍感丢脸。
“好吧。”太白看着形势,要是他不签名,今天还真没有办法脱身,然后接过年轻警察的逼,在他的衬衣上龙飞凤舞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然后挤出一张笑脸跟年轻警察合了影。
“偶像,我叫何虎,一定要记住啊,对了你手机号多少。”
太白本不想给他,但是看着何虎期待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
折腾了半天,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太白这才一脸苦笑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个何虎还真是不愧他的名字,虎头虎脑的,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在警察队伍里面活下来的。
太白感叹了一声,这才重新躺在床上疗伤。
幸好这一次,再也没有意外发生,否则太白真没有勇气在这个宾馆继续待下去了。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太白断裂的手臂骨已经愈合了,虽然不能跟人动手,但是却不影响行动,只要休养几天,就会彻底恢复过来。
不过忙活了一晚上,太白也有点累,直接闷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