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擦肩而过,慕南舟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没有让她逃离,拧着眉严肃的问:“之前我问过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姜惜之眸色轻敛,偏过头:“谁会把伤口到处与人说?再说,孩子又与你是什么关系,不是你的,为什么要和你说?”
慕南舟薄唇轻抿,拳头随之握紧,压抑的情绪涌出,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那孩子的父亲呢?他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孩子不是她一个的事。
却从来没从她嘴里听到关于父亲的行为。
这会,姜惜之沉默了。
她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关于孩子父亲的一切。
孩子的父亲,她根本就不知道。
当初她在京都的名声一片狼藉,都说她与很多男人私生活混乱。
想起那天醒来,床上凌乱,她身体的异样,还没来得及搞明白,就被警察带走了。
都没有给她缓冲的机会。
又怎么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见她沉默不语,还在为孩子的父亲掩藏,慕南舟的眸子冰冷,沉声问:“那个男人有这么好,你为他生孩子,他从未尽过一天的义务,你还想着给他隐藏过错!”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是怕他找那个男人的麻烦?
姜惜之想了一会,没有光彩的眸子有对他的嘲笑:“你觉得我与那个强奸犯有私情,你觉得我眼光就这样,看上的男人很差劲,那,不应该想到我也就这么愚蠢吗?”
慕南舟没有回答,可深眸里的情绪已经说明了一切。
姜惜之深呼吸一口气,又道:“孩子已经死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孩子的父亲是谁,孩子的父亲是否尽过责任,可孩子已经死了啊,时间回不过去,孩子也活不过来了,孩子的父亲也不重要了!”
她抚开慕南舟抓住她的手,对一切苦难都接受了:“慕南舟,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
慕南舟与她对视,她眼神里有许多的无奈与倔强。
他不懂,她羡慕的点在哪里。
是羡慕他还是慕家唯一继承人。
还是高高在上的慕南舟。
他的生活一成不改,没有沦为与她一样。
他也不用懂她的苦难。
还是其他。
他问:“羡慕什么?”
她对慕南舟说不出什么感觉。
要说还喜欢呢?
不太敢了。
恨呢?
她恨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