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京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也没有人敢去查。
透露出来的结果就是人们想要看到的事实。
姜惜之一下子变得十分无力,旧事重提只是在伤口上撒盐。
她也迷茫起来。
父亲对她很好,恨不得把所有都给她。
可如果是朋友……
那估计会很残酷,会毛骨悚然吧。
慕南舟作为一个旁听者,神色淡定:“杨市长,你得对你说的每句话负责。”
杨市长也觉得自己说太过:“我其实也就听着字面意思,其中原因我不知道,毕竟许久没见过面,也不知道那时候发生过什么,姜小姐,既然已经结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重要的是未来,你也不必追究了!”
姜惜之也在告诉自己,不要因为杨市长的一句话,去阴谋论。
她跟在父亲身边那么久,见过许多人,他们还是很友善。
可心里很不安。
慕南舟转头看向奋力嗑瓜子的秦不深,喊道:“秦不深。”
秦不深本身很生气,眼睛盯着姜惜之快瞪出来了。
结果这一喊,被口水呛到了,他道:“咳咳咳咳……我在!”
慕南舟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你不是很会剥虾,再剥!”
“……”
“我什么时候会剥虾了……”秦不深无了个大语,可被慕南舟一个凌厉的眼神,理直气壮得也没那么理直:“对对对,我最会剥虾了,我这就剥!”
他快气死了!
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姜惜之,秦不深又开始动手。
把龙虾当做发泄的对象,拧开头,剥掉壳,比刚才还要利索!
不出十分钟,又剥了一大碗。
姜惜之坐在椅子上,眼神落寞,听到关于父亲的事,很痛苦,也很自责。
突然“顿”的一声。
一个碗放在她面前。
她抬眸,秦不深还很生气,冷哼一声:“吃吧,吃饱了好上路!”
姜惜之却站了起来,道:“是的,我该回家了!”
秦不深见她看都不看一眼:“喂喂喂,姜惜之,你以为你还是大小姐呢,小爷给你剥虾,小爷我这辈子没伺候过别人,你吃都不吃,就走了,你信不信我……”
他拳头都拿出来了。
结果慕南舟站在他面前,他又怂了,拳头张开,挠了挠头:“哎呀,好久没洗头了,这头皮真痒。”
慕南舟没有跟上去。
也没有送她。
只是单单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秦不深疑惑不解:“南哥,你来夏城不就是找她了吗?她要回去,你居然不送她!”
“谁说找她?”慕南舟拧眉,偏过头:“多嘴。”
秦不深又气鼓着脸:“你现在对她可比以前温柔多了,但是对我呢,可比以前凶多了!”
慕南舟喝了口茶,冷声道:“你不明白为什么吗?”
秦不深摇头,理直气壮:“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