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因为那场戏,不得不演。
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从母妃死后,他对女人越来越厌恶。身边侍候的人,直接换成了流焰。
而那一次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最初的最初,他认为她是阮华放在他身边的棋子。
那样平凡无奇的一颗棋子,而且很早的时候,他便知道宰相府庶出的四小姐软弱可欺。
那样的女子,如果单单真的软弱可欺,那晚那样的对待,怕是活不过第二日。大婚那晚,他本没有打算要了她。
他也想着将她逼走,直接让她与九宝拜堂。那样的欺辱,即便阮华能够容忍,可是身为女子,还是一个软弱可欺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忍得了?
可是事实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那个弱柳扶风般的女子,居然苍白着小脸,恭恭敬敬地与九宝拜堂。
那一刻,他眼底猛然划过一道亮光。
那样的女子,若是能够过得了他后面的欺辱,他便真心实意将她留在九幽宫,做他的九幽王妃。
他强行要了她,甚至不带一丝怜惜,几乎是不顾一切的强占,不顾她的惶恐和求饶。
那一刻,看着那双清亮逼人带着错愕和不敢置信直接进入她身体的娇小女子,心底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他凤九幽是谁,那样莫名的情绪,决计不该出现在他的心中。
强行占有之后一纸休书,那样的羞辱,若是她能不死,他便将她留在身边,是阮华的棋子也好,是真的软弱可欺也罢,到底是他的人了。
后来的事情,居然发展成了那样。他又惊又喜又气,好一个阮绵绵,好一个暗门轻音。
他凤九幽是谁,哪能受得了那样的期满?
面色越发阴沉起来,大手稍稍用力,罩在阮绵绵外面的长袍直接被他从肩头撕裂到了背后。
阮绵绵一声惊呼,不知道凤九幽今天的到底发了什么疯,明明平时对他有效的招数都不见他上当。
心中越来越没底,大脑快速转动,察觉到他的手已经直接将她外面的衣服撕开抛掉,越发紧张起来。
“九幽,求求你不要。”眼眸稍稍垂着,慢慢抬起来时,已经泛起了丝丝泪光。
晶莹剔透,像是烟花三月含苞待放花朵上面的水滴。那紧紧咬着粉嫩唇瓣的贝齿,白皙无暇,带着颤抖的倔强,越发让人欲罢不能。
细长的眉宇微微蹙起,瞬间又猛然松开。长臂一挥,微微开着的寝宫大门瞬间合上。
这一声响听在阮绵绵耳中心脏似乎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不该死这样的,不该死这样的。
双手用尽了全力去推压在她身上的凤九幽,看到凤九幽被她推开,眼底露出一丝喜色。
凤九幽看到那抹喜色时,眼底的暗沉之色猛然带上了一层寒意。
她就这样讨厌他的触碰,这样讨厌与他亲热?
可是那会儿在城外,她一个女流之辈,即便会武功,可是到底还是女人。居然与凤长兮直接在外面逛了一整天,还夜半不归。
她睡在凤长兮的腿上,居然睡得那么酣甜。
她能与凤长兮那般亲近,可是在他面前,居然处处提防,处处小心翼翼。
他才是她的夫,而不是凤长兮。
眼底划过一丝杀气,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