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纪青灵再想到别处去,凤栖赶紧道:“是我和墨白……”
“啊?你和墨白打架了?”
“我和墨白……打架?”
他想说的是他和墨白被煊儿虐待了好不好?为何青灵的思维会转到打架上去?
不过,貌似被青灵这样误解也不错。
拿袖子擦擦鼻子上的血,凤栖立刻做痛心疾首状:“对,墨白他打我了,我的鼻血都被他打出来了。
乳娘可以作证!”
乳娘:“……”
奴婢很无辜,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好么?
然而,在纪青灵眼中,这些都不是重点。
眉头微皱,她问:“是不是你虐待我儿子了?”
“我虐待你儿子?”凤栖突然觉得自己有嘴也说不清了,“你那个邪恶的妖孽儿子,我能虐待得了……”
“你要没虐待我儿子,墨白怎么可能打你?
墨白的性子虽冷了点,却心疼煊儿的紧。
你这么大人了,跟煊儿计较个甚?
你好歹都是做舅舅的,就不能让着他一点?”
“我……”极其不悦地推开纪青灵欲给他擦拭鼻血的手,凤栖闷声道:“都干了,不用擦了!”
“唉!”看他一眼,纪青灵笑笑:“都说外甥像舅,外甥和舅舅最亲。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肖慕能和煊儿相处得那么好。
怎么你就不能?”
“我……也不明白……”
我很委屈好不好?为何在你眼里,一定是我虐待你儿子,难道就不能是你儿子虐待我?
凤栖都要哭了。
“好了,别难过了,我原谅你!”大度地拍拍凤栖的肩膀,纪青灵笑眯眯道:“走吧!跟我去南院。
我给你检查一下,看你的鼻腔毛细血管有没有被墨白打爆。
回头我说说他,再怎么着也不能对你这么粗暴,是不是?”
“嗯!”凤栖点头。
这个提议他喜欢,由青灵亲自动手给他疗伤,还要教训沈墨白。
别说被煊儿把鼻子掏流血,就算真的是被沈墨白打出了鼻血,凤栖也觉甘之若饴。
然,一行人才转身,便听婴儿室内传来一阵惊恐、痛苦,又微微带着隐忍和委屈的惨呼声。
纪青灵的脚步一顿,想都来不及想便转身往婴儿室冲去。
“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