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岑焰说不出话,他真是服了。
路唯蓁看了伤口两秒,夸奖:
“好像不算太深,你比我哥还会打架呢。”
她刚准备去拿蘸了碘伏的棉签,脑袋就被人扣住,迫使她扬起下巴接吻。
他轻易撬开她的唇舌,勾缠,吻得很深,但时间不算长。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是彼此熟悉的味道,好久没有尝到了。
路唯蓁被他突兀地吻了那么一下,有点懵。
她低头把棉签覆在靳岑焰伤口上:
“先把药擦了。”
他伤口上的创可贴贴得随意,上面还有凝固的血痂没有清理。
“没事,磕到那小白脸牙上,蹭破点皮,消过毒了。”靳岑焰看她左手用起来艰难,轻叹口气,
“开口让我帮忙很难吗路唯蓁?我先帮你换药吧。”
“我忘了。”路唯蓁吐了吐舌尖,嘴唇还是湿漉漉的,“那麻烦你咯。”
“。。。。”靳岑焰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靳岑焰伤口包扎手法很娴熟,以前应该没少帮路聿青池冽弄过。
这男人以前脾气看起来蛮好的,大部分时间话也不多。
路唯蓁想起他早上敲门,突如其来的那通脾气,心头微微发麻,看着他眉眼上的碎发愣神。
“你最近表演状态怎么样?”靳岑焰扫了眼发呆的路唯蓁,找话题跟她聊。
两人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这种理由才做了炮友,后面路唯蓁跟靳岑焰闲聊的时候也提过几次最近的状态。
靳岑焰问这个问题,路唯蓁没细究他的表情,思绪还是停在他清绝的眉眼里。
她想都没想,表情还有点遗憾地回答道:
“我月经来了,今天可能做不了。”
“。。。”靳岑焰又好气,又有些好笑地用指骨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反问:
“除了上床想不到还能跟我做什么了,是不是?”
“嗯。”路唯蓁被敲的有些回神,隔了两秒,“啊?”
“啊什么啊?问你话呢,是不是?”
“。。。。。。我还好,可能是因为换了个环境,没有之前在京北那么紧绷了。”路唯蓁脸腾得爆红,她这才反应过来靳岑焰刚才在问什么。
靳岑焰将桌上的消炎药取了几片放到她手上,又倒了温水:
“一晚上没睡,酒店房间满了,能在你这挤一晚上吗?”
借口是随口编的,到底满没满,大不了路唯蓁查之前,他把酒店房间全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