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暖捂着眼,迅速把昨夜季老太太的话,说了一遍。
季薄渊闻言,穿上衣服,不发一言洗漱完毕。
拿起蚊香液的空瓶,冷着脸离开了别墅。
关门声响起,云暖暖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床上。
直到这一刻,松弛的神经,将刚才苏醒时,全身的疼痛迅速唤醒。
云暖暖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痛。
她掀开被子,扫向自己的全身,白皙脖颈、饱满的心口,平坦的小腹,甚至细腻的大腿内侧,全都布满了斑驳的青紫红痕。
想到男人整整一夜,几乎无休无止的冲击。
云暖暖咬牙切齿地说:“王八蛋,梦游都能把人折腾成这样,真是中了邪。”
她下床,强忍着腿心的疼痛,走进浴室。
裸露斑驳的身体,在镜子里被照得纤毫毕现。
突然,云暖暖的目光,不经意扫到右侧肩膀的胎记处。
她冷不丁吓了一跳。
被青紫绯红的吻痕,密集包裹着的肩头处。
原本暗黄色的家传胎记,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微微凸起的粉红色。
整块粉红色凸起的部分,约有婴儿的巴掌大小,隐约像个不规则的心形。
和她那夜跟季薄渊滚过床单以后,第二天早上见过的胎记,一模一样!
云暖暖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指,抚摸上那处胎记。
“嘶……”
好疼!
手指和胎记接触的瞬间,胎记传来针刺般灼烧的剧痛。
竟然和她在订婚宴那天,碰触到沈司长,胎记预兆沈司长有灾时的疼痛,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次胎记的变化,都是在和季薄渊滚过床单后才出现的!
云暖暖凑近镜子,再次细细端详。
在粉红色凸起的胎记上,隐隐有几个看上去不怎么清晰的牙印!
云暖暖想起,那晚在季家老宅,亲眼看见季薄渊梦游到沙发上时,男人直接低头轻吮她胎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