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被吓得手脚发软,又理不清顾予苼这话究竟什么意思。
飞镖和绳子?
难不成——
正想着,经理已经将这两样东西找来了,顾予苼拿着烟的手指了指保安,“将这两个人困了,按到对面墙上去。”
而他则用拇指的指腹轻轻的捻着飞镖的尖头。
包间很大,光线又暗,从沙发看对面墙上,除了那个巨大的LED液晶显示屏,其他的都是黑乎乎的一片鼷。
顾予苼眯着眼睛,那两人被按在墙上,扭动的身子像是两条大虫,他视力很好,但在这彩色光影到处乱晃的环境下,也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
他执着飞镖,做出个投掷的动作,手腕前后动了动。
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喊,两个人疯狂的扭动着身子,保安和经理用尽了全身力气将两人制住。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于这位大爷,只祈求他可千万悠着点,别弄出人命。
东湖虽然是娱乐场所,但做的都是正经买卖,毒、黄、暴力都是不沾的!
顾予苼被吵的很烦了,飞镖脱手,直接射在了两人脑袋中间的软包上,‘咚’的一声。
其中有个人白眼一翻,眼看就要晕过去了,顾予苼懒散的吐出几个眼圈,斜着眼睛瞟向他:“别晕,睁大眼睛躲迅速点,等一下被射成筛子,可别怨我手法不准。”
翻白眼的人一声哀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爷您就饶了我吧,我对那位小姐可真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都是他。。。。。。”
一脸鼻涕眼泪的指着旁边同样双腿打颤的同伴:“都是他看上了那位姑娘,起了歹心。”
“不是的,你别听这小崽子胡说,我就见那姑娘一个人打车,想着这附近没出租车,想送她一程,是他问人家出不出台的。”
顾予苼兴趣缺缺,再看两人互相指责,更没兴趣了。
半闭着眼睛,又丢了支飞镖,‘咚’的一声,这下正好射在那个湿了裤裆的男人双腿中间。
‘咚’的一声闷响。
飞镖的金属部分稳稳的扎进了软包里。
可见力道不轻。
男人觉得又是一阵暖暖的热流出来,他并拢双腿,隔着裤子紧紧夹着飞镖的手柄,双手捂住重要部位。
如果飞镖再往上一点,他估计这辈子都废了。
顾予苼又从盒子里取了支飞镖:“我看不见,那个谁,你帮我看看第二支扎哪里了?是不是歪了?”
被点名的经理:“。。。。。。”
虽然恶心,但顾公子发话了,经理还是将男人两腿间被打湿的飞镖扯了下来,“没打歪,在呢。”
一手的尿***味。
顾予苼显然不满意,眉头皱的死紧,又拿了支飞镖在手里掂量:“没打歪怎么在那里,我射的位置明明是嵌在他脖子旁边软包上的水晶球。”
男人僵硬的转动着脖子,看着离他脖子还有好几厘米的水晶球,双腿夹的更紧了。
一盒飞镖设完,别说两个备受折磨的男人,就连按人的经理和保安都累得虚脱了,喘着粗气,手臂耷拉着。
顾予苼拍了拍手,站起来,“将这两个人丢到门口去。”
抬头看向头顶的摄像头:“监控视频,给我。”
经理去监控室拷贝视频,保安忙着将两人丢出去,顾予苼坐在东湖大厅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漫不经心的吹着茶水面上的沫子。
一个男人在他对面的坐下,倾身去拿烟灰缸旁边的火柴盒。
这是公共区域,顾予苼只当是一般的客人,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