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的牙轻点,想咬死本公主吗?贱人!”
他虚虚地圈着她的腰,手按着她脊背,防止她向后倒,此刻被这样叫,嗓子全哑了:“公主,再动要掉下去了。”
她“哼”了一声,紧接着便惊呼一声。
“你!”
她被打横抱起来,身体失重。少年看上去瘦削文弱,却能稳稳地抱着她,看来这段日子练的剑也不全是花架子。
再感受到身体落地时,身体便已经在她经常躺着的矮榻上。
另一边。
接风宴上,姜堰听着福公公附耳说的话,脸色有些不悦。
酒杯“砰”一声落在桌子上,拧着眉:“什么叫正忙?焚阳是越来越过分了,再去叫!”
殿中的大臣和将领都窃窃私语。
“公主忙?啧,忙着玩风弄月吧?”
“什么能比接风宴还重要?公主太目中无人了,仗着陛下宠她便蛮横骄纵。。。。。。”
殿内首座,身穿一袭银甲未脱的男人听了身边人的私语声,眉头略皱。
起身向前一步,行礼请示:
“陛下,若公主有要事处理、难以抽身,末将以为应当遵从公主之意。”
他身材高大,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五官硬朗,肤色略深。说话声音粗沉,只站在殿中,便是一身杀伐果决的将领气度。
战袍穿在他身上仿佛带着血腥气和寒风,衣摆卷了一路风尘,肃杀又冷冽。
晟帝拂袖冷斥:“有事?她能有何事,苏卿莫要为她找理由!今日是接风宴,容她说不来就不来?绑也要给朕绑过来!”
苏定山无法在说什么,复礼后便回到自己的位置落座。
福公公领命,再到公主府。
而公主府的书房中,那“繁忙”的公主正与质子紧紧纠缠,呼吸声交缠。
在牙齿中咬出的字:“这还要本公主教你吗?”
她的手勾着他的发丝,对他说:“去帮本公主拿柜子上的蓝色瓷瓶。”
“公主,”他的身体一下子绷紧,握住她手腕,沙哑的声音压抑,“公主,那是毒药。。。。。。不能再吃了。”
她笑着说:“本公主能不知它是毒?”
“只是,本公主此刻很混沌,需要靠它冷静清醒。不然。。。。。。以本公主的体质,需要很久才能恢复平时的状态。”
他眼中有酸意,竟然是因为这个,怪不得每次那股桂花香都在行房后。
忍着泪问:“每次都如此么?”
“嗯。”
他忍下情绪:“日后,奴…不求能伺候公主了,公主别再服用此药,好吗?”
她勾着他下颌,吻他嘴唇。
眼里的笑半真半假:“本公主喜欢你,要你伺候你便得伺候,容不得拒绝。”
“可。。。。。。”
白濯颤着手将瓷瓶交给姜扶桑,看着她服下那个毒药,心如刀割,刺痛不已。
服侍她沐浴更衣梳妆后,扶她进马车。
车夫是他的人,嘴巴很紧,不避避讳。加之在马车中无人看到他的动作,遂大胆了些。
他见她坐下时微微皱眉,明白今日有些孟浪,细心地为她揉腰。
“公主,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