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进来的那些男人已经按捺不住的怒火,撸着袖管子往这边走“嘿,兄弟,你是谁……”
影卫把他们禁锢,能在毒门门主面前放肆的,好像不在市井街道里。
月无涯看着那姑娘并没有为突然冒出来的影卫给惊吓到,反而还在用刚刚亦步亦趋的样子慢慢向他走过来
“你太丑。”姑娘说“你去把蜡烛吹灭了。”
这是那姑娘躺在月无涯身下的时候说的话。
月无涯“……”
他只挥了一下衣袖,烛火全灭,黑漆漆的,看不见什么东西,床上那个女人,她不在了。
只一瞬,她很灵活的翻身从他身下逃出来,站在地上,一丝不挂的看着月无涯“我猜,你应该是个掌权人。”
月无涯嗤笑,松懈了身体躺在床上,用手托着自己的脑袋,看向房间黑暗的一处“我猜,你功夫应该不在我之下。”
那姑娘点点头“那你在猜。”
月无涯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没有任何一场谋杀能要了我的命。”
姑娘咂舌“太过自信。”
“别急啊,听我说完下半句。”月无涯用软糯的勾人的声音,说道“在认识你之后,或许就有了。”
“不过要我命的不是谋杀,是你。”
“门主情话说的漂亮。”姑娘说“想必您后宫那些女人都极尽幸福了吧?”
“只要你愿意,我后宫可以只有你。”
“你是对任何萍水相逢都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我们不是萍水相逢。”月无涯翻身坐起来,一字一句强调道“我们是一见钟情。”
“不要脸!”姑娘赤手空拳的打上来。
月无涯原以为她武功有多厉害,岂料她那里有什么武功,有的可就是床上的功夫了,那才是真的厉害。
第二天早上他把那个女人给甩了。
后来在毒门见到她,她端着一盏茶,跪在寝房门口的阶梯上,高举过头顶,月无涯看那身形有些熟悉,不是很清楚在那里遇到过,那姑娘故意松了手,把茶摔了,惊到月无涯的瞬间,她腾地一声站起身来,勾着月无涯的脖子吻了上去,月无涯无从逃脱。
他几乎是在瞬间被锁了所有的穴道,有一个软软的舌头伸了进来,侍卫们见他并没有反抗,就都全心神意会的退下了,鬼的没有反抗,他被锁了穴道啊混蛋。
亲了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
大概也就一个时辰了,姑娘才放开他,那一刻他终于解脱,浑身骨头僵硬的动一下就死疼死疼的,他大吼“你放肆!”
“嘘。”姑娘笑道“我可是跟你在这里独处了一个时辰。”
月无涯“……”他想起了刚刚那些侍卫若有若无的笑意和大家成年人都懂的情愫……
自那日以后他就养着这姑娘在自己寝殿里做婢女用,当然,姑娘的武功高到深不可测,她总是在时时刻刻能锁了自己的穴道亲上那么一会儿,自己总是在平日里喝的茶吃的饭里尝到春药的味道,或许有那么一天,自己的那个动作让她觉得特别可爱,她就会锁住自己,欣赏……那么一两个时辰。
当然做这些事的后果往往是遍体鳞伤的,月无涯总是能找到很多理由去刁难这个女人惩罚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