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待完便出去了,还体贴地关上门。
安琪看了眼桌上的红酒,犹豫了两秒后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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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安琪入睡很快,睡得很沉。
可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体内像是被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热得不行。
她想逃,双腿却迈不开。
她想叫,张了张唇却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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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眼都未开,安琪只觉得全身很不对劲,酸得不行-
她震惊不已地开眼。
房间是她的房间,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睡衣规规矩矩地在身上。
房间里安静得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转了转头看时间,十点半。
她坐了起来,打开灯,将一室的昏暗散去。
环视了一周,昨晚的空酒杯还在原来的位置,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异样。
难道,真的只是梦?
她怎么会做那种难言启齿的梦?
她不愿去回忆那个梦,但梦里的场景像走马观灯一般从脑海里浮现……
青天白日的,怎么还发梦?
安琪尖叫一声,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的脸好一会儿后才停止。
镜中,女子一张脸蛋娇艳如花,细细的水珠自上而下滑入她纤长的颈部……
猛地,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她猛地拉开衣襟。
低头端详,并无异样。
她又猛地拉了上来。
肯定是昨晚睡太晚,做噩梦了。
呼呼……
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步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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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更衣室,安琪站在穿衣镜前,又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
好像也没有什么异常。
只能说,她可能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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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从楼上下来,家里如同往日一般安静。
她走进餐厅,桌上放着丰盛的早餐,还有一张他留下的纸条-
“冷了放微波热一下,鲜奶与果汁在冰箱。”
她拿起一个烤得金黄的三明治咬了一口,脑子里还在那个龌龊的梦里转着。
她是不是应该回S城一趟,找袁先生拿张平安符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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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水埗。
孟清雨醒来时,已接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