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驾照第一天,懵懵懂懂自己就开车上了路,结果手机没电停了机,把他吓得半死,跑遍了城里大大小小医院,不停地打电话给交警问哪里有没有发生什么车祸……”
她讲了很多,有些翻来覆去,说到后,居然自己都厌烦了,现还说这些有什么用?这几个月来,她难道说得还少吗?她一个人记得美好,别人眼里,不过是巴不得要忘记不堪。
既如此,何必落得祥林嫂一样结局,本是让人同情事,后只惹得人烦。
意识到这一点,她苦笑着道歉:“对不起,让你听了这么多废话。”
叶唯安说:“不是废话啊,了解得越多,我才能做出准确判断。”
她声音很好听,清丽温柔,谢悠然想象里,这样女人似乎适合当一个男人们背后女人,但她却偏偏是个女强人。
忍不住,她问她:“你为什么要当律师?”
突然天外飞仙这么来一句,叶唯安好似一下没转过弯来,顿了顿才笑着说:“大概,我有侠义情结?”
毕竟关系还不太熟,她只是玩笑似地回了她这么一句,就转而问她:“您丈夫提出离婚之前,您一点异样都没感觉出来吗?”
谢悠然摇了摇头:“其实自从百利第一家店开出来后,他就很少家里了,总是忙,不是去那里看货,就是去别地方找市场,要不就是跟供应商开会吃饭。我给他算过,我们两个女儿,大还好,小也有三四岁了,他和她待一起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
叶唯安皱了皱眉:“经常不着家,你也没意见么?”
“他做正事,我能怎么样?慢慢,也习惯了。”
其实,她弄不明白宛南平为什么要离婚,她其实很少干涉他。当初她家里出钱让他们做生意,初期时候很艰难,她陪着他一起吃苦熬夜也甘愿,后来事业慢慢大了,两人之间总会有磨擦纷争,他让她回家专心相夫教子,做家庭主妇,她也没意见。
她一向柔顺,很少会干涉他任何事情,只要他做之前同她打个名义上商量招呼就可以。
她不知道,她是哪一点让他不满意了,以至于十年情份一夕抛,做出这么决绝举动来。
叶唯安忍不住问她:“那他经常不回家,你也不怕他外面有别女人?”可能是怕她不好受,又补充一句,“要知道,现外面诱惑那么大,再说了,人家不都说嘛,男人有钱就变坏。”
谢悠然慢慢地摇了摇头:“他那人,很小气,舍不得花钱女人身上。”
叶唯安有片刻无语,她这个当事人,到底知不知道宛南平百利有多少身价?
不过,也不排除葛朗台一样男人就是了。
她耐心地又问:“那他后来又是为了什么离婚?”
谢悠然苦笑:“说实话,到现我都不知道怎么他就突然要离婚。那天其实是件很小很小小事情,她妈妈洗手后忘记关水,我就提醒了一句,他说我态度粗暴,对他妈妈不敬,说我看不惯她是农村来,既然看不惯,不如就离婚。”
现回头看来,他就是硬要鸡蛋里挑骨头,有预谋。
但原因呢?
叶唯安问她原因:“那你觉得,你态度有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你就说了一句‘妈,你洗手后要把水关了。’”她叹口气,“我跟她妈妈从来没产生过什么矛盾,因为我们很少一起生活,大家各有各房子,除了周末带孩子回家去看看,平素基本没什么来往。”
……
“还有那个白荣,你就一点也没察觉出他有什么不一样?”
谢悠然说:“我感觉里,他就是个普通健身教练。他长得帅,很受女客人喜欢,但他对谁,都很温柔,当然了,有时候,会做一些暧昧动作,比如说,撩撩头发摸摸脸什么。”
宛南平提供照片里,就有白荣捏她脸动作。
其实这动作,他不止对她一个人做过,她初时不习惯,后来看大家都坦然得很,她不想表现得太异类,躲不开,也就不意了。
所以,这也是她没法子对白荣产生异样感觉大原因吧?哪个正常女人,会对一个大众情人产生幻想?
至少,她是正常,又是有夫之妇,所以,她不会。
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坚贞,对婚姻和家庭,所以,一点也不能容忍,宛南平用这样理由来跟她提离婚。
叶唯安后问她:“那这场官司,你希望有个什么样结果?”
“不离婚可以吗?”
叶唯安再次无语。
谢悠然捂着脸:“离了婚,他一定会把孩子都抢走,我要我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文木存稿,写到哪发到哪……真是练手来,太久没码字了,所以写一篇过渡一下。
s,跳坑要谨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