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小尼姑后,我们下了山。
夜里很凉,我和杨守志开着面包车到了废品站门口。
仇朗带着郑全拼上山了,他们是从山顶朝下飞。
我把这次的行动安排给杨守志说了一下。
“这秘密金库里到底有多少金银珠宝?”杨守志说。
“不太清楚,仇朗说金条都铺了一床。”
“他见了?他进去过?”杨守志问。
“仇朗没进,是他老婆进去的,他老婆不是和胡富民通奸吗?金条铺床上,他们就对上了。”我两个拳头相对。
“金条铺床,不嫌硬啊?”
“不硬,金条没想象的那么硬,我铺过。”我说,“但没拿女人试过,哪天有空试试。”
杨守志笑了笑,“起承啊,你是亿万富翁,我都没看你怎么花过钱,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你不懂了,有钱心里踏实,特别踏实啊,有的,就会有,失去的,还会再来,只要失去的不是钱,就会再有一切。”我说。
“你是以前穷日子过怕了。”
“对,你说的对,没有钱就什么也没有,没有房子,没有女人,没有安全感,也没有信仰。”我说。
“没钱就没信仰?你这话很新鲜啊。”
“现在金钱不就是信仰吗,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有钱心里就特别敞亮,特别阳光,有阳光的地方,毕竟会有上帝,带翅膀的。”我说。
“你这逻辑不错,起承,他们两个能落到这废品仓库里吗?你看这风还不小呢。”杨守志说。
“应该没问题,他们练了好多天了,拼哥胳膊都摔破了。”我说。
“院子里有两条狼狗,这让人担心啊。”杨守志说。
“拼哥手里有枪,他们还带了两把刀,还有一把麻醉枪。”我说。
“那个老头呢?他手里会不会有枪?”
“这就不知道了,听天由命吧。”我说。
“你看,他们朝这边飞过来了。”杨守志说。
“感觉像是看美国大片一样。”我说。
“来了,来了,他们开始下降了。”杨守志说。
一个滑翔伞落了进围墙里,另一个滑翔伞朝我们这边飞过来。
“靠,怎么飞出来了。”我说。
滑翔伞落在了面包车后面的大树上。
“这肯定是拼哥,我靠,练了这么多天,练树上去了。”我说。
“挂在树上了,这怎么办?”杨守志说。
“坏了,仇朗一个人进去,他怎么对付两条狼狗和那个老头呢?这完了。”我说。
就听围墙里传来一阵刺耳的狗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