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哥,给我留一个。”杨守志说。
“老尼姑我要了。”仇朗发着牌冲我笑了笑。
我挠了挠头,“晚上的时间没改吧?”
“没有,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天衣无缝。”仇朗说。
“冯大哥,我口渴,我想喝水。”依林说。
“让她出去喝水吧?”我说。
“不行,冯起承,你和这两个小尼姑是什么关系?她们喊冯大哥喊得好亲呦。”郑全拼说。
“没有任何关系。”我说,“我去给她倒水。”
“她根本就不口渴。”郑全拼说。
“你这人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口渴?”依林说。
“我当然知道了,你过来,”郑全拼说。
“不,不,我不过去。”依林说。
“冯起承,我教你一招,你知道怎么识别女人口渴还是不口渴吗?”郑全拼说。
“怎么识别?这还能识别?”我说。
“当然可以识别了,想学就教学费,拿钱我就教你。”郑全拼说。
“想学,你收多少学费?”
“金条一块。”郑全拼说。
“拼哥,你这学费可够贵的。”杨守志说。
“好吧,金条一块,你说吧。”我看了一眼依林。
“识别女人很简单。”郑全拼说,“一只手抓住女人丰腴的脖子,一只手轻轻掰开女人的红唇,然后接下来,你们明白了吗?”
“把嘴凑上去,对不对?”杨守志说。
“错。”郑全拼说。
“用牙咬吗?”杨守志说。
“我靠,你这是吃鸡啊,你当警察当的智商越来越低了。”郑全拼说。
郑全拼说完,我和仇朗哈哈大笑。
“你也是警察啊,你说吧,什么方法?”杨守志说。
“不是用牙齿,也不是用嘴唇,是用舌头。”郑全拼说。
这次我们三个都乐了,杨守志乐的差点摔地上去。
“冯起承,你用我这个方法,去识别一下这个小尼姑口不口渴。”郑全拼说。
“让他去识别老尼姑吧。”杨守志说。
“拼哥,老杨,就你们这警察啊,就这素质也太差了。”我说。
“拼哥,你接着说,舌头怎么识别呀?怎么是口渴呢?”仇朗说。
“哎!兄弟啊,你这黑蛇帮的,智商也不怎么样?”郑全拼说,“舌头进去,就知道水多不多了,下面的和上面的都一样。”
“你们全都是流氓。”妙云师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