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四哥,生意来了。”我掀开枕头。
“什么生意?”毛四问。
“伍经理说,花满楼要20盒燕窝,问你卖不卖?”我说。
“卖!当然卖了。”毛四翻身坐起来。
“他说200块钱一盒卖不卖?”
“别说200了,五十块钱一盒都卖。”毛四说。
“好,那我就拿20盒给他送去。”我说。
“你赶紧拿给他。”毛四高兴的说。
我下了楼,把燕窝送到了花满楼,伍经理给了我四千块钱。回家后,我把钱给了毛四。
“走,我们去买手机。”毛四说。
过了马路,进了手机专卖店,毛四给自己买了个手机,也给我买了一个260块钱的手机。
“这手机算我送给你的。”毛四说。
“毛四哥,等我以后有钱了,我把手机钱还给你。”我说。
“不用了,送你的。”毛四说。
“那好吧。”我说。
“杨上迁,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你说这个老伍明明知道我这燕窝是假的,还买?”毛四说。
“伍经理说,燕窝假不容易辨认。”我说。
“会不会他自己买了,故意想帮我的?”毛四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说。
“不管他了,老子现在有钱了,杨上迁,晚上你想吃什么?”
“毛四哥,你这钱买完手机也剩不了多少了,还是省点用吧,晚上还是吃方便面吧。”我说。
“好,那就方便面加咸菜,对了,燕窝以后别吃了,这玩意吃多了上火。”毛四说。
“行,我也不喜欢吃那玩意。”我说。
“毕海霞有没有给你电话?”毛四问。
“你忘了?我手机不是被抢了吗?”我说。
“你看我这脑子,走,找毕海霞去。”毛四说。
“去哪找她?”我问。
“去她单位。”毛四说。
“是走的去,还是骑自行车?”我问。
“我骑车带着你。”毛四说。
毕海霞在一个很高的写字楼里办公。我和毛四就在一个拐角处守候着。
“她快下班了。”毛四说。
“她今天晚上是不是有约会?我们是不是跟踪她?”我问。
“不是跟踪,是暗中保护她。”毛四说。
一辆桑塔纳停在我们面前,从车上下来的就是那天和毕海霞在咖啡馆里约会的中年男人。
“就是他。”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