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了他们多少钱?”冯彩虹问。
“不多,几十万吧,我昨天跟父母说,你去出差了,绑架的事,你就别提了。”我说。
“好吧,哥,你以后要小心点。”冯彩虹说。
“你身体没事吧?”我说。
“就是有点头晕,哥,你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冯彩虹说。
这一次绑架案让我差点崩溃了,我感觉身心极为疲惫,我关了手机,一直睡到下午四点。
开了门出来,看到杨柳月和我父母坐在客厅里。
“你来了。”我说。
“起承,你没事吧,你夜里去哪了?”杨柳月说。
“没事。”我说。
“你好像有事瞒着我们。”杨柳月说。
“我昨天夜里去外面喝了点酒,喝多了。”我说。
“没事喝什么酒呢?”杨柳月说。
“晚上我请客,我们去最好的饭店,吃上一顿。”我说。
“为什么啊?有好事?”杨柳月说。
“不为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杯空对月,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我说。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杨柳月说。
“没有,我就是高兴。”我说。
“起承,你们去吧,我和爸在家里喝稀饭。”母亲说。
“去吧,伯父伯母,我请客。”杨柳月说。
“算了,你别劝他们了,他们就喜欢喝稀饭。”我说。
“稀饭有什么好喝得?”杨柳月说。
“他们愿意啊,你管的着吗?”我说。
晚上和杨柳月大吃大喝了一顿,回到了家,在床上又大干了一场。
下午去婚纱影楼,刚进办公室,安红就走了进来。
“起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问。
“我怀孕了。”安红说。
“怀孕了?谁的孩子?”我问。
“说什么啊,当然是我的孩子了。”安红瞪了我一眼。
“我是说孩子爹是谁?”
“这个是秘密,不能告诉你。”安红说。
“是李劲松的吧?”我问。
“不是他的,这小子送我,我都不要。”安红说。
“说吧,是谁的?”
“你别问了,这事就次打住,起承,以后婚纱影楼的事,你就要多操心了。”安红说。
“好的,我明白。”我说。
我下了楼,出了婚纱影楼的门点了一根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