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我是昨天下午发觉的,现在我带你去。”刘红梅说。
“带我去见绑匪?不会吧,这胡总还让我给她买汉堡呢!”
“那你抓紧去买,等会我们商量一下这事。”
“那好吧,给胡总买完汉堡我去你的办公室。”我说。
回来后,我进了刘红梅的办公室。
“刘红梅给我倒茶。
这事非同凡响,我可不想和绑匪打交道了。想起那天的事,我还心有余悸。
“起承,我想给你租辆车,你去跟踪他。”刘红梅说。
“刘总,绑匪也认识我的。”
“那好办,你乔装打扮一下,比如剃个光头,或者戴个帽子,看你眉清目秀的,干脆化妆成女的也行。”刘红梅说。
我使劲眨了一下眼睛,“这,这事你要报警啊。”
“报警是当然的了,但我还不能确定这事,我觉得之前还是先确认一下。”
“你怎么感觉那个人是绑匪?
“我昨天下午去舞厅跳舞,当然这是业务活动,当然为什么要跳舞这个事就不用给你细说了,跳的时候,有一个男的邀请我,和他跳的时候,我忽然闻到他身上一股气味,这种气味让我想到那天被绑架的时候,有一个绑匪的身上也是这种气味。我就试探着和他说话,但他说话吞吞吐吐,但我仔细分辨声音,感觉和那天的有个绑匪的说话有点像。”
“也许是你的幻想吧,再说这事绑匪拿了钱后,还接近你,这不符合逻辑。”我说。
“这就不懂了吗,我看过一些刑事罪案小说,据有关部门调研,有百分之八十的杀人凶手会重返案发现场,有的甚至去围观,还有一种调查是关于偷窥者的,这是心理学上的研究,很多偷窥者会有意和当事人碰面,甚至交谈。”
“如果真是那个绑匪,他为什么要接近你呢?”我问。
“这个我想过,他很可能是在寻找刺激,或者说是在一种冒险中寻找刺激。”刘红梅说。
“刘总,你还挺有研究的,不过要真是抓住了绑匪,你那60万也回不来呀。”
“他们是团伙犯罪,都是惯犯,应该搞了不少的钱,不会那么快花完的,起承,这事你要帮帮我,如果能拿到钱,我重奖你。”
“这事,我觉得我参与不合适。”
“不会有危险的,你只要悄悄地跟踪就行了,然后把他的行踪记录一下。”刘红梅说。
“那我的工作呢?”
“这个你放心,我把我的业务算在你头上就行了。”刘红梅说。
“这个?我考虑一下吧。”
“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跟踪一个人而已,又不是让你去杀人。”刘红梅说。
“好吧,怎么去找那个人?”我问。
“我这就去舞厅,你在舞厅里埋伏好。”
“那我要化妆一下吧。”我说。
“买个眼镜和帽子带,姐给你报销。”
租了一辆蓝色桑塔纳轿车,在路边买了个帽子和眼镜。刘红梅让我先去舞厅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我推开舞厅的门,里面漆黑一片,音乐放的是《梁祝》,这跳得是那门子舞?简直是一个鬼屋,舞曲幽幽,我恍若看到两只蝴蝶在坟地里打架。我站稳了脚跟,才看到大厅里晃动的人影。刘红梅让我找个地方藏起来,这怎么藏啊?我小心翼翼地朝里面走过去。
这时,灯光突然亮了,我发现自己站在了舞厅的中间。众人把目光投向了形单影只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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