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想怎的。”
“不想怎的。”
徐潇笑了笑,塞上木塞,将瓷瓶反手扔回,女宿抬手接过。这瓷瓶是女宿的贴身之物,不还回去不妥。
“我无意与大人拌嘴,我的确见过张怀,但他并不是被我和友人所杀,此事另有隐情。”
徐潇所说并不尽实,张怀的确不是他所杀,却是被王云子所害。他这么说,只是为了之后的计划做铺垫。
“有何隐情。”
女宿皱眉开口。她对于徐潇所言并不尽信。此事也许却有隐情,但他们与此事也定有关联。
徐潇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夏侯沮。徐潇眼神平静,夏侯沮却是心头一紧。
“怎的,你要只说与我一人?”
女宿眉头再皱。
“不,二位大人皆可听闻。”
徐潇仍是看着夏侯沮。
“那你为何要盯着他看。”
女宿看了看夏侯沮,夏侯沮面部肌肉紧绷,看起来很不自然。
“此事与他有关?”
女宿疑惑开口。
“不错,的确与壁宿大人有关。”
徐潇点了点头。
“你胡说什么!”
夏侯沮挑眉喝道。
“壁宿大人为何如此激动?在下并未说什么啊。”
徐潇面露邪笑,夏侯沮猛然惊醒,刚刚自己太过紧张,一时竟然失了态。这下可就给徐潇和女宿留下了把柄。
果然,女宿侧目看向夏侯沮,眼神中满是怀疑。
“你看我作甚。”
夏侯沮怒视女宿。
“你紧张作甚。”
女宿微微眯眼。
夏侯沮暗暗叹气,这下可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