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升起狐疑,嘴上还是选择先替自已辩解:“那会她脖子上有东西,我好心帮她取下来。
不过我力气有点大,造成这样的误会,真是让我这个外国人苦恼。”
云清:“那扇耳光?”
“我不清楚,”
祈聿毫不心虚。
“可能她脑补了什么可怕的事。”
又不是他动的手。
云清也没将尤千柔的话放在心上。
祈聿在医院是大家交口称赞的绅士。
她自然更相信自已的同事。
很快,祈聿抱着云清站到了尤千柔的帐篷前。
再见到祈聿,尤千柔腿止不住哆嗦。
她太清楚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那,那个,都弄好了,你们请。”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向一旁跑。
跑了两步摔了跤,慌忙站起来继续。
仿佛在躲洪水猛兽。
祈聿眯了眯眼眸。
他将云清放下,拉住她的手:“不对劲,小心。”
这个女学生很惧怕他,除非有着不得不做的原因,否则,她不可能再冒险接触他们。
云清听着,自觉向着祈聿身后靠去。
她不方便行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拖后腿。
祈聿掀开帐篷门。
勉强容纳两个人的空间,一览无余。
干干净净,连一件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他转头看向云清:“人应该走了,进去吧。”
云清听着,手掌冒出生理性冷汗。
祈聿指的,她清楚。
帐篷很厚,空气不流通,她隐约能闻到淡淡的木质香。
这是她曾经最熟悉的味道。
是楚亦深身上的气息。
“别怕,我陪着你。”
祈聿搂着她躺下,贴在她耳边低沉柔和说:“睡吧,不会有危险。”
云清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
她不习惯将伤口示于人前。
但她,是真的害怕。
男人似乎觉察到她的情绪,轻拍着她的背。
“等能出去了,我带你去看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