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稚,你先回房车取暖,晚餐好了我再叫你。”
红姐心疼的看着宋晚稚,明明才十八岁,却比同剧组的其他人还要刻苦,被榕城顶尖存在娇养出来的小姑娘不仅没有喊苦喊累,反而是她负责过艺人中最负责、最敬业的。
演技不好又怎样?经过时间锤打,定会得到磨炼,可艺人如果不够敬业,艺人的星途只会止步于此。
宋晚稚轻轻地吸了吸鼻子,挺翘的鼻头微微泛红,像八十年代的瓷娃娃,白嫩的肌肤很敏感,稍稍冷气都会微微泛红。
“那我先进去了。”
说完,拉开车门走了上去。
房车内的暖气徐徐吹拂,宋晚稚裹着羊绒毯子缩在沙发一角,睫毛上还沾着未化的霜,鼻尖被冻出的淡红尚未褪去,瓷白肌肤在暖光下泛着玉质般的光泽。
她低头摆弄着缀满碎钻的手机链,耳垂上祖母绿耳坠随动作轻晃,映得锁骨处那枚月牙形胎记若隐若现。
窗外,剧组众人正围着烧烤架惊叹,神户牛肉在炭火上的吱吱声混着松露的香气飘进车内,她却只想贪恋这一刻的温暖。
看着手机上傅明宴发来的信息,恢复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
雪山内修行的仙女,本是难以融入凡尘,高冷不可攀。
可在这一刻,宋晚稚精致的小脸儿上露出独属于少女的甜美。
软若无骨的小手快速的在屏幕上敲打着。
【谢谢。】
消息刚发出,下一秒就得到了回复。
【开心就好。】
傅明宴的回复总是如此简短,这是性格使然。
“生日快乐。”
楚源的声音惊得她指尖一颤,抬头便见青年倚在门框处,黑发落着未化的雪粒。
他手里捧着巴掌大的丝绒盒,深蓝西装肩头洇着水痕,显然是一路冒雪追来。
剧组发的廉价塑料伞歪歪斜斜靠在门边,伞骨折了两根,笑容有些勉强。
“楚老师?”
宋晚稚慌忙起身,羊绒毯滑落时露出纱裙下纤细脚踝,镶着碎钻的踝链在暗处流转冷光,那是傅明宴在她十七岁亲手戴上的,内侧刻着“稚”字暗纹。
楚源喉结滚动,目光掠过她颈间红痕——那是今早被羽绒服拉链刮出的印子,在雪色肌肤上艳得惊心。
“听说你畏寒,找后勤要了暖宝宝。”
他递上礼盒时指尖发颤,孔雀石袖扣与房车内鎏金雕花壁灯相撞,晃出一片幽绿暗芒。
看着站在房车门口局促不安的男人,宋晚稚终究还是示意他上车。
对方是来祝贺的,总不能拒之门外吧?
可楚源来房车的频率,是不是高了些?
对于异性,宋晚稚从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尤其是在娱乐圈的大染缸里。
宋晚稚礼貌性的接过楚源递来的暖宝宝,声音客气又疏离:“多谢了,但小张和红姐给我准备了不少,以后这些小事儿就不麻烦你了。”
楚源脸上的笑意一僵,目光落在房车外正在忙前忙后的厨师身上,脸上闪过一抹窘迫。
入行五年,积累了一定的粉丝量,也是流量明星、当红小生,可即便如此,依旧不敢有如此大的手笔。
他和宋晚稚之间的差距,是肉眼可见的。
“楚老师?还有什么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