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意身体一僵,带有颜色的玩笑,让她再次陷入对噩梦的恐惧中。
她其实已经记不清细节了,可那种热烈的折磨,深入骨髓的滚烫,让她想起来,就会深深的惧怕无助……
感觉到手里的脚僵硬住,墨君夜慢慢放开。
他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陶意苍白的脸。
“你在害怕什么?”
陶意僵硬地扯了扯笑容,将脚放放好。
“少爷说什么呢?已经很晚了……”
“你在怕什么?我很可怕吗?让你抖成这样?”
陶意瞬间放弃了敷衍的笑容,眉间皱了起来,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白皙圆润的下巴被人托住,陶意被迫抬起头直视墨君夜。
她看见墨君夜那张好看的不像话的脸慢慢接近,看着他如墨的眼眸里闪动着惊人的光泽,却一动都不敢动……
“陶意,我帮你揉了脚,总要收点利息的。”
“什么……利息。”
陶意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吻,毫无预兆的侵袭过来。
她身体僵直,墨君夜的舌头趁机长驱直入,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缠住了她的,吮吸啃咬,不留给她任何思考的空间。
陶意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都要被抽走了。
她伸手抵住墨君夜的胸口,脑子里钝钝的,却又清醒地认识到,她似乎……对墨君夜并没有恶心的情绪,这是为什么?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墨君夜突然放开了她,头也不回的离去,走到门口时,他脚下一滞。
“以后,别动不动就哭。”
门重重关上,陶意直直地仰倒在床上,魂魄还没来得及安定下来。
墨君夜的话让她心里微微发酸。
从前,有两个人对她说过这句话,一个是江榕天,可惜他已经成为别人的未婚夫;另一个,是爸爸。
而现在,墨君夜也这么说。
陶意慢慢闭上了眼睛。
“陶小姐。”陈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陶意理好了衣服,打开门,“什么事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