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见势不妙,也收起了和善的伪装,冷冷地对李善长道:“李善长,你TM的这是什么意思?”
“李乾坤,老夫这意思还不明显吗?你打秋风竟然还敢打到老夫头上来,真当老夫是纸糊的吗?”
靓坤冷哼一声,从腰间“嗖”地掏出一把格洛克17,对准李善长的脑袋。
“原本我还想和气生财,结果你这老小子竟然如此不识趣,那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乌鸦也趁机从腰间拔出两把沙漠之鹰,对着一众家丁狂吼:“都TM把手中棍子放下,然后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把身份……干,差点抢了那群差佬的活了,都TM听到没有?”
李善长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心里清楚,这就是在朝堂上大发神威的“神器”。
他立刻高声吩咐:“都把棍子放下,按那姓陈的要求做。”
家丁们虽满心不情愿,但老爷有令,不敢不从,只得纷纷扔下长棍,双手抱头跪地。
李善长强压心头怒火,死死盯着靓坤与乌鸦,“二位,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吧?”
靓坤冷笑一声:“走?你想得美,没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真是无耻至极!你们就不怕老夫到摄政王和圣上面前去告你们吗?”
“少TM拿老大来压我们,今儿我们既然敢上门来,那就不怕你去告诉老大与二哥。”乌鸦一脸不屑插话道。
李善长心中猛地一震,瞳孔急剧收缩。
他原以为这两人不过是朱兴祖手下,却不曾想他们竟与其兄弟相称,还亲昵地唤朱元璋为二哥。
难怪这二人如此胆大妄为,敢公然上门打秋风!
事到如今,硬拼显然不是上策,李善长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对着跪地抱头的家丁们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家丁们虽满心担忧,却也不敢违抗,只得缓缓退至屋外。
待家丁退尽,李善长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二位大人,想必是有诸多误会,今日之事,咱们权当没发生过。
至于资助一事,老夫也并非一毛不拔之人,待老夫细细筹划一番,定给二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靓坤冷哼一声:“李善长,你早这么识趣不就好了?何必闹得如此难堪。”
乌鸦则晃了晃手中的沙漠之鹰,恶狠狠地威胁:“算你这老东西识相,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有你好看的!”
李善长陪着笑脸,连连点头:“不敢不敢,二位放心便是。”
靓坤收起枪,大摇大摆地走到椅子前,缓缓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李善长,你也不用如此。
今儿我们兄弟上门,虽然是来跟你要资助,但也不是白白要你,而是来跟你做交易的?”
“交易?”
靓坤一本正经地道:“不错!如今老子身为户部尚书,又岂能再干那不义之事,这不是给我老大和二哥丢脸吗?”
李善长微微眯起眼睛,试探着问:“既然如此,那不知李尚书打算拿什么来跟老夫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