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似乎怕凤锦年误会,他立刻信誓旦旦地道:“当然,我不是说我歧视同……断袖哈,我就是想问问你们之前是不是认识,我看这……他好像对你有点不太对劲。”
对此,凤锦年表示:没关系,没交流,不熟,甚至没见过。
时傅:!!!
“我就知道!”时傅语气沉痛,像是自家小白菜要被挖走的老父亲,“他一定是贪图你的美色!”
“呸,诡计多端的男人,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清白的!”
凤锦年:不,是你的清白。
但是很快,时傅就悲痛的呼叫他,“锦年。”
“秦王,他是个变态啊!”
他振声,“天都黑了还不回自己的院子,还说什么要和我‘抵足而眠’!”
“他定是馋你身子,锦年,他下贱!”
凤锦年:“应该不——”
“你不要担心。”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时傅声音悲壮,“我一定会尽量不连累你的!”
凤锦年:“你要干嘛?”
“我……我。”时傅咬牙,“实在不行,只能让秦王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凤锦年:……
幸好最后时傅没有直接干掉秦王,被‘凤锦年’拒绝了抵足而眠建议的秦王很是遗憾了一阵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逃过了一劫。
很快,时傅就兴致勃勃地告诉凤锦年,他找机会从秦王府溜了出来。
“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那个秦王了!”时傅兴致勃勃地道,“顾眠可真是个好人啊!”
“顾眠?”凤锦年此时正在观察一个丧尸,它看上去和以往那种丝毫没有自我意识,只凭本能咬人的生物不太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最近这种丧尸,好像变多了。
听到时傅兴奋的语气,凤锦年抿了抿唇,语气却是依旧平淡,“顾眠是谁?”
“是我刚认识的一个朋友!”时傅很快就把事情托盘而出,“现在我搬到他家里的空房间了,秦王打扰不到了。”
时傅泪目道:“我终于守护了锦年的清白!”
凤锦年:说了多少次了,是你的清白。
不过……
“秦王打扰不到的地方?”凤锦年沉吟,“你那朋友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