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赐的这话刚落,墙头上气极败坏的驴大头手一挥大吼一声:“放箭!”墙上箭手纷纷开弓向黄天赐射来。
黄天赐哈哈大笑着一边挥动手中马鞭挡箭,一边向后退。虽然他人没中箭,但密集的箭雨却射中了他跨下的马,马一中箭,立刻驮着他狂奔乱跳。好在他反应快,身手敏捷从马上跃了下来。黄天赐一边向着自己队伍跑,一边大喊开枪。“叭叭叭叭叭叭叭叭”枪手们手中的枪打响了,随着一声声枪声响起,墙上的箭手们,嘴里“啊!啊!,啊……”地纷纷向地上栽倒。
跑回自己队伍中的黄天赐重新骑上马,望着纷纷倒下不停惨叫的苗民哈哈哈哈哈地狂笑不止。墙上的驴大头与笑面佛看着自己的人纷纷倒在枪声中,气得暴跳如雷,大吼大叫着要弓箭手们使劲,拼命放箭。可惜他们原始的弓箭无论怎么样拉,也射不到与他们相距了两百米远的枪手们。相反,他们的人却在抢声中一个接一个地死去了。
双方对射了好一阵,苗民们看着自己中枪的同伴们一个个在枪声中死去,惨叫连天,他们开始胆恸地向墙坑中缩身藏头,不敢再站着放箭。骑在马上笑看的黄天赐见苗民们纷纷躲藏了起来,不再与自己的枪手对射,便对墙后的驴大头与笑面佛大骂:“驴大头,笑面佛胆小鬼,窝囊货,怕死鬼,……”
黄天赐每骂一次,愚蠢的驴大头与笑面佛便驱赶着自己的人站起来射一阵箭。他的人一站身来,便会死在枪声中,如此反复几次后,吓坏了的苗民们无论驴大头与笑面佛再怎么骂,打,都不敢再站着射箭了。偶尔有胆大的也只敢躲躲闪闪地偷偷射上一二箭后,速迅趴下。
黄天赐也不敢让枪手们太逼进,只远远地朝墙上放枪,双方停停打打,僵持到了中午。黄孟,黄通,黄豹带人马来接替时,黄天赐干脆就让自己的人马就地埋锅造饭,躺在地上休息,吃喝睡觉,气得驴大头与笑面佛狂躁不安。
两个愚蠢之极的家伙居然派人骑马挥刀挽弓,从寨大门突出向黄天赐的队伍冲击。一连冲了几次,每次都丢下几十具尸体后,两个愚蠢的人才知道,自己的马与弓箭始终没有子弹快。一直折腾到太阳快下山时,黄天赐让手下人在战场上痛痛快快大吃大喝了一顿,休息了一个时辰整顿人马齐齐向土墙逼进。
躲在墙坑里的驴大头与笑面佛眼看着黄天赐的人马离土墙越来越近,吆喝驱赶自己的人放箭。可只要他的人一冒头,就会被枪手们打死。干着急的驴大头与笑面佛一合计,两人干脆让人将土墙大门打开,放黄天赐进寨,与黄天赐拼命。两个愚味的家伙想仗自己人多势众,地形熟,根本就没有想到对方是有抢,个个训练有素,人人如狼似虎的一群职业土匪。
他们的大门一开,黄天赐马上明白对方的企图,命两百刀手排成方阵在前,后面紧跟两百名枪手见人就远远地开枪。黄天赐的人马冲进了寨子,又方近千人在大门口展开了一场短兵相接的搏杀。一声声枪声,一声声惨叫声,震惊了整个寨子的上空。一颗颗带血的人头滚下了地,一具具喷血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了通往寨子的路口,鲜红鲜红的血染红了古老的石板路面。
半柱香的砍杀,只有着原始弓箭武器的驴大头与笑面佛的人马,开始惊慌失措地向寨子深处四散溃退,逃窜。他们的人越慌,越乱,越跑得快,对黄天赐的枪手们越有利,他们在枪声中死得更快,更干脆。人的双脚是怎么也快不过子弹的。
骑在马上观战的黄天赐不断地吆喝着花和尚父子与黄孟,黄通等人向驴大头与笑面佛逼进,将他们两人冲散,分开。笑面佛与驴大头身边的人,在黄天赐的吆喝声中被越砍越少,渐渐地被围攻过来的人冲散分割了。被分开围住了的驴大头与笑面佛拼命地左冲右突,可就是突不出围着他们的人墙。
一个狂舞着手中的大砍刀,一个猛耍着手中的标枪,并间隙地破口大骂:“黄天赐你奶奶的没有江湖道义,用枪打我不算好汉,有种与我大战三百招,黄天赐胆小鬼,鼠辈与你爷来单打独斗,你耍阴谋诡计,不是好汉……”
骑在马上狂笑的黄天赐狂笑声中也不时回道:“两个愚蠢似猪的苗猪头,苗驴子,什么叫道义?老子灭了你们就是道义,就是真本事!蠢驴子,你这长耳朵,长脑袋的野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驴大头与笑面佛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两个人被砍得手忙脚乱,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浑身溅满了血渍。骑在马上的黄天赐有时大声吆喝着已与驴大头缠战上了的花和尚:花和尚砍死驴大头,割下他那颗不管用的驴肥脑袋;有时则对已与笑面佛斗上的了小虎子嗷叫:小虎子活捉笑面佛,别直接杀了他,好好戏弄他……
花和尚听着黄天赐的吆喝,狂笑着将手中的长戒刀越舞越快,对着驴大头猛攻。小虎子与笑面佛从地上斗到屋顶上,两把长刀互相砍得“叮咚,叮咚,叮咚”直响,黄天赐笑着伸手拿过身边一个土匪手中的长枪,抬手朝着正与小虎子酣斗中的笑面佛腿上打了一枪。子弹随着枪响呼啸着钻进了酣斗中的笑面佛的大腿中。
大腿中枪的笑面佛张嘴“啊”了声,身子紧跟着在屋顶上两个踉跄。小虎子趁机猛地一刀打掉了他手中的长刀,再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前胸。中腿的笑面佛身子向后一仰,从屋顶上直直地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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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赐从马背上一冲而起,身体似大鸟一般越过人堆,朝着倒地的笑面佛冲去。只见他人在空中,双脚一分一摆,两脚一左一右从空中落下,两脚同时重重地落在了刚刚倒在地上,来不及滚动一下的笑面佛的双手肘之中。只听笑面佛的手肘骨里发出了两声“吱咯,吱咯”之声,跟着又从他的嘴里传出一声惨叫“啊”后,笑面佛的两条手臂骨,被踩着他的黄天赐用双脚硬生生地踩断了。
黄天赐狂笑几声,吩咐已从屋顶跳下来的小虎子绑起被自己踩断了双手骨的笑面佛。被黄天赐双脚踩着不能动的笑面佛痛得满头大汗,咬牙切齿地大骂:“黄天赐孙子你暗枪伤人,不得好死,你有种杀了你爷爷,不敢杀你爷爷,你胆小如鼠,怕你爷爷变历……”
黄天赐一下拉开自己的裤裆,对着张口骂自己的笑面佛脸上,嘴里撒了一泡大尿。他一边尿,一边笑道:“你累了,老子赏给你一壶四十五度的烧酒喝喝吧!你安心歇歇好了。你张口喝,喝啊!喝个痛快!”小虎子与一个匪徒将满头是尿水,尿气熏人的笑面佛反绑了个结结实实问:“师傅,将他怎么办?”
黄天赐笑道:“叫两个弟兄好好看着,守着带回山上去,他会成为一棵生金子,银子的大树。”说完黄天赐又跃上了马背,挥动手中的马鞭大声吆喝着众土匪:“众兄弟们,冲,冲进寨子里,寨子里有女人多多,冲!冲啊!花和尚你砍,砍死驴大头,你砍啊!”
浑身伤痕累累的驴大头刚才听到笑面佛的惨叫本来就心慌意乱了。此时又到听黄天赐这般地大吼大叫,更加焦头烂额。心乱意慌的他被花和尚逼得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花和尚狂笑一边猛攻,一边回道:“好,好啊!好呢!”随着花和尚的话,他的刀砍中了驴大头的一条腿,跟着又砍掉了驴大头手中的标枪,最后一刀削掉了驴大头又大又长的那颗驴脑袋。
花和尚弯腰拾起驴大头那颗还流着血的脑袋,走到黄天赐马前问道:“老爷,这头你要不?”黄天赐对着花和尚哈哈一笑回道:“叫你家花思将他挂到他们寨子上的虎豹旗上去吧!”花和尚应了声:“好哎!”后大叫:“花思,花思,花思你过来,过来啊!有好事儿了。”苗寨的年青女人们被土匪们一个个绑了,拖着扔进了大车里。
黄天赐骑在马上不停地狂笑,不断地吆喝着土匪们加快速度找女人,找金银。吴大林双手提了个箱子过来黄天赐身旁,满脸堆笑地望着他笑道:“大当家的,我在驴大头屋子里找到了个宝贝,您瞧瞧看!”黄天赐看了看他手中的箱子笑问:“什么宝贝,穷苗人,你打开吧!”
吴大林打开箱子递向黄天赐笑道:“大当家,这可比金子值钱,苗人们的珍宝九龙重香炉啊!足足九斤九两重呢!”黄天赐接过一看,大喜道:“不错,真不错!果真是好宝贝!此次你是头功,千要不可对任何人讲。你去催弟兄们抓紧,准备撤了,时候不早了。快去吧!快!”吴大林点头应了声:“喳!”骑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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