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应该是看着悉多于。
颜白也没有想到这噶尔·达古日耸在鸿胪寺也有名字。
李厥说他叫做悉多于。
他还有一个弟弟叫做勃伦赞刃。
“胡儿,你还看不出来么?”
“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是在等你的父亲或是你的二兄论钦陵来救你。
那时候我会让你们兄弟几个团圆的。”
一句轻蔑的胡儿让噶尔·达古日耸脖颈上的青筋暴起。
一句冷哼还没从嗓子眼冒出来,小腹就重重地挨了一脚。
噶尔·达古日耸狠狠地盯着打自己的人。
谁知头才抬起来,脸上又重重地挨了一耳光。
噶尔·达古日耸记住这个叫做戚禾的唐人了。
噶尔·达古日耸发誓。
一旦自己有机会脱困。
这戚禾落在自己手里,自己一定要留下他的右腿骨做骨笛。
因为他就是用右腿来踹的自己。
颜白指着在“交易市场”巡逻的李景仁,喃喃道:
“看到他了没有,你的大兄就是被他在太极殿外杀死的。”
“身后的那位看到了没有,他叫李厥。
你三兄的脑袋就是他砍掉的。
喂,别这么恶毒的看着他,小心戚禾挖掉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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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尔·达古日耸闻言不由的回头。
此刻戚禾的手已经握在刀柄上。
颜白笑了笑继续悠然道:
“别想着报复,如果吐蕃和大唐不交战。
你的父亲,你的赞普见了他都要行跪拜之礼。
亲吻靴子说不定都轮不上!”
噶尔·达古日耸望着颜白。
他觉得颜白这是在胡吹。
他觉得颜白这是故意来恶心自己。
在攻心。
来嘲讽自己的父亲,贬低自己的赞普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