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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神奇啊。若不是嫂嫂肚子大着,恐怕都该传孩子是兄长生了吧。”
凌墨安言。
“他巴不得呢。十月怀胎辛苦,嫂嫂生产这关对兄长来说、同样难过。”
“如今嫂嫂长居养心殿,御书房的龙椅边上也多了把凤椅,二人形影不离。嫂嫂初为人母、十分紧张,侧睡平躺都不安心,孩子动得多了以为是不舒服,可几天不动又要拍拍肚子,让动一动。”
白羽遥听得津津乐道,说。
“等嫂嫂快生的时候我们回去一趟吧,会是侄子还是侄女呢?”
“太医说是个男胎。”
凌墨安勾唇。
“兄长已经开始骂‘臭小子’了。嫂嫂一听就恼,然后兄长便改口,叫‘香小子’。”
白羽遥哈哈大笑。
“可真难为兄长了。不仅要带着孕吐上朝,连说儿子一句也不行。”
凌墨安道。
“其实还好,兄长去年处置了多名重佞之臣,虽剩有蝼蚁偷生,却也不能着急清肃。毕竟若全杀了后无人替补,朝堂照样生乱。”
“今年开春时首辅整顿,六部还算井井有条,加之景夏各地无灾无害,兄长上朝也不会忍太久。”
白羽遥拿起帕子擦手,说。
“不能无人可用,还怕朝臣相争。那就只能等科考后选出能人再说了。”
提及科考,凌墨安笑容僵了瞬。
清明节的刑场上,他让杜瞻给元长禾带去一个蹴鞠。他说不清自己怎么想的。
是恩断义绝、还是送他一程?
索性已不重要了。
“是啊。”
凌墨安站起来,要收拾桌子。白羽遥见状立马一起。
“不用羽遥,你回房歇着。”
“没事。又不是做不来,收回厨房用神力一洗就干净了。最最主要的,我想和你一起做。”
这理由毫无反驳的余地。
很快二人回到房间,凌墨安去铺床、放枕头。
白羽遥把朴素的小屋“搜”了个遍,问。
“寻梅呢?”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