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吓了一跳,急忙回顾左右:“谁,谁在说话?”
“还能是谁,你师父呗!”声音再次响起,却是在聂晨的身后。
聂晨急忙回头,看到眼前已近多了一个老者,一身衣着很是随意,正是那个曾给了自己令牌的老者。
见到老者,聂晨心中一喜:“那个,师父,你是来救我的吗?”
“呵!有困难的时候,想起师父来了。”老者戏谑一笑,随后点了点头,“好不容易收个徒弟,却被几个小家伙陷害,我老人家不出来是不行了!”
“那师父一定要给我做主,他们还想杀我呢。”聂晨一脸委屈。
老者斜了她一眼:“好了,不用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们想杀你也不是那么容易。你身上的零零碎碎可是不少,真要是冲突起来,也占不了多少便宜吧!”
聂晨一怔,接着讪讪一笑:“哪有啊!对了师傅,您好像还没告诉弟子,您的名号呢?”
“我不是早就给你令牌了,还要什么名号!”
“啥,您真是公孙衍?”聂晨双目圆睁,一脸的不可思议。按照铭心他们所说,公孙衍不是早就死了吗。
“当然是真的,这有什么奇怪。”公孙衍皱眉。
聂晨之挠头,犹豫了好一会,才期期艾艾的说道:“他们说……您早就仙去了……。”
“死了就是死了,还什么仙去。”公孙衍满不在乎的说道。
“啊,这么说,您?”聂晨吞了一口吐沫。
公孙衍点头:“不错,我死了。”
“那你现在?”聂晨心里阵阵发毛。
“我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魂魄离体独存。”
“额……”聂晨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公孙衍瞪了她一眼:“额什么额,不就是变成鬼了吗!”
聂晨汗颜:“不是说,鬼魂不能存世的吗?”
“一般的鬼魂,都会被地府轮回之力吸引,无法在世上久存。但我不一样,我是谁,我是天司门的老祖,我是伟大的公孙衍。区区地府轮回之力,我自然是挥手可挡。”一边说着,公孙衍还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