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傅母等人都不在楼下,应该在房间里休息。
姜瑜曼拿着东西上楼的时候,傅景臣正在收拾东西。
看见是姜瑜曼,他微不可察松了口气,开口问道:“有没有被欺负?”
一边问,目光一边在她身上看了一圈。
从今天她出门开始,他心里就不安,实在坐不住,才把下乡要带走的东西拿出来收拾。
“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姜瑜曼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笑靥如花。
“什么意思?”傅景臣接过东西,黑眸中带着微微的不解。
姜瑜曼的心情不错,就把刚才姜明彬不敢打自已的事儿说了一遍。
傅景臣薄唇微抿,道:“如果你受了欺负,我当然会为你出气。”哪怕那人是他名义上的岳父。
如果她答应和自已下乡的事情是真的,那以后谁都不能欺负她。
包括自已。
姜瑜曼对他这样的觉悟很满意,笑着道:“所以我说有你在,他不敢欺负我啊。”
望着她扬起的笑脸,想着她做出的一切,傅景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不易察觉的热度,连微微飘舞的发丝都没有略过。
“行了,咱们赶紧收拾行李,后天就要走了。”
姜瑜曼一边说,一边将今天的战利品都拿出来塞进包里。
原主母亲的奖状是裱在相框里的,但是相框塞进行李包不方便。
所以她打开相框,准备把奖状单独拿出来装进去。
“嘶——”
谁知手一伸进去,就碰到了里面的小钉子,姜瑜曼的手指上霎时间多了一条血痕。
傅景臣皱眉一看,抿唇道:“我去拿药。”
说完,转身下楼去了。
姜瑜曼没空去阻止,她此时居然在相框里摸到了一条链子。
拿出来一看,是一条祖母绿吊坠的链子。
这条链子在许青生前得到的先进积极分子奖状框里,应该是原主母亲的东西。
此时这条吊坠上染了她的血,更显得那颜色透绿。
等等!
姜瑜曼仔细一看,居然发现吊坠上的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