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似乎真的会有变化,她记得下乡前还没有那么挤的。
赶紧把衣服拉了拉。
但是傅景臣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素久了,熄灯休息之后就开始不安分。
浅浅的气息洒在姜瑜曼脖间,一双手环住她,就像是点火似得,到哪里,火就燃到哪里。
“傅景臣,你属狗的啊?到处咬。”
她觉得要是有灯,自已此时一定红成了一只虾,摸索着想去推开傅景臣。
一来一去间,摸索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
同一时间,傅景臣深吸一口气,“你确定要碰这里?”
黑暗中,他的声音喑哑又危险。
姜瑜曼瞬间意识到自已碰到了什么,脸红得要蒸发了,赶紧松手放在身侧,“你快下去,傅景臣。”
“曼曼,这么久了,你就不想我?”
“你天天在我身边,我想你干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混蛋!”姜瑜曼面红耳赤,“医生说我身子不好,你忘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把肚子里的孩子搬出来了。
这男人正经时候让人很有安全感,但这时候就像黑夜中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还是即将失去理智的那种。
姜瑜曼是真的有点慌。
傅景臣低笑一声,“我就亲亲你,你想到哪里去了……”
“……那你按住我的手干嘛?”
……
“……傅景臣,你完了。”
一直到最后姜瑜曼睡着之前,她还恨恨的想——这次怎么不出去洗冷水澡了?
还有就是,这家伙原来不是不会叫祖宗心肝,是要分时间地点的。
在某些时候,他喊得亲昵的很。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着窗户外面透进来的光,姜瑜曼都恨不得自已还没醒。
好在傅景臣已经先起床了,但是想到等会儿还要和他一起去公社,姜瑜曼很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自已在床上羞愤回味了一会儿,扭扭捏捏准备起来。
正好在这时候,门被推开,穿戴整齐的傅景臣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