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忠无奈看着孩子:“被欺负就要找老师,明天我会告诉你们班主任。”
姥爷离开,魏坪政无奈擦拭眼泪。
他找过老师,但老师除了训斥周胖子,完全没用。
他只能无奈找到魏瑕。
魏瑕听到,冷冰冰打理记录,一边开口。
“男人的问题就该自已解决。”
“这是你的事!”
甚至还嘟囔着说遇到事就哭,不像个男人。
年幼魏坪政怨恨看着,不再擦拭眼泪。
“你真不配当哥哥!”
书桌旁,魏瑕听得清楚,却漠然无动于衷。
病房内,如今已是市长,魏坪政复杂看着眼前一幕,想到昔日。
没错,这个人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话语冰冷,毫无庇护。
魏瑕记忆回溯中,新画面继续出现。
矿业小学背后有条小路,魏瑕就站在小路边等着,远远看着一个胖子甩着书包出现。
魏瑕眼眸冷漠,提起棍子。
他打听清楚了,欺负三弟魏坪政的就是这个叫周学强的胖子。
棍棒落在胳膊上,即便有棉衣阻挡,依旧痛的周学强丢下书包,惨叫起来。
“等你很久了!”
冷声开口,魏瑕根本没停,宛如疯子。
“你是谁,帮谁出头!”周学强怒吼,但魏瑕不回答。
周学强之后喊来了哥哥,周家大哥带着混混来了。
“草,打他!”
五个人各自捡了棍棒,石头冲上去。
魏瑕也不在意,狠辣动手,被打的很惨。
回到家已是天黑,手臂,手掌多处瘀伤,裂口累累。
姥爷程忠看着魏瑕,愤怒推了他一把。
“不读书,这是为了去当混混?”
“不学好,魏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丢人东西!”
魏瑕没开口,第二天带着满身伤痕,在矿业小学门口在此堵住周学强。
昨天伤还没好,周学强畏惧抱着头,棍棒下惨叫着。
“你特么到底谁啊!疯子!”
“老子哪里得罪你了!”
魏瑕冷着脸,一言不发,见周学强无力还手,甚至故意停下,等着他哥哥到。
周家大哥听到弟弟又被打了,神情暴怒,带着几人匆匆赶来。
“你踏马有病啊!打,给老子打!”
这次魏瑕伤的比昨天还重,一瘸一拐回了家。
直到第三天傍晚,在小学旱厕,魏瑕再度堵住周学强。
周学强哭泣,愤怒看着熟悉棍棒,无力感涌入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