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把白栀扶起来,让她靠在怀里,挑起面条喂她。
“栀子,快,吃了好的快,等再过一个月,我就让厨子给你做一桌子川菜,晚上吃烧烤,还有凉凉的果汁。”
白栀吃的有点毛了,她又不是小孩,怎么会不知道吃了好的快,可是人也不能天天食补吧。
还有那个药膳的味道,她都在黑瞎子身上闻到了。
“不吃,花花不吃,呜~我不想再吃它们了,药膳也不要了。”
看着死活不吃一直往怀里钻的白栀,解雨臣放下了碗筷,把白栀捞到腿上哄着。
“栀子不哭了,这个今天吃完就不吃了,晚上太晚了,只能吃这几样,白天我们再点想吃的。”
解绮端着药膳,不知道这汤该不该放下。
“放我前面,再去拿三个碗。”
解绮赶紧把汤放到黑瞎子面前,然后跑回去拿碗。
“你看,今天瞎子也跟着你们一起吃,没有多少的,明天就能吃点鲜辣的了。”
这次白栀起来吃饭了,只是也没多乐意,一边吃一边哭,吃的还挺快的。
吴邪看着突然变的娇气的白栀,有点好奇,"这是吃了多少的药膳才能哭成这样啊,它一个药膳,又不是药,怎么也难吃不到那种地步吧。"
等到三个碗到的时候,那个药膳一揭开,吴邪就知道白栀为什么哭了。
一股不输中药的味道扑面而来,嘴里不管有什么,都是药膳的味道了。
“白栀,你家的药膳这么苦吗。”
黑瞎子将汤盛了出来,三个长生种一人一碗。
举起碗,豪爽的往中间一推,高兴的说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张起灵和白栀半死不活的也碰了碗,稀稀拉拉的说“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然后三人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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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端着碗,没有放下,脸上的表情依然平静,只是心里怎么想的,只有没有放下的碗知道了。
白栀低着头,愣了片刻,才闭着嘴发出一个“嗯”字。
解雨臣将白栀手里碗拿下来,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笑着给吴邪解释“栀子是在跟你说,我家的药膳就是这么苦。”
吴邪就着那股难闻的药味,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面,不解的问“药膳应该没有这么苦吧,这都快成药了。”
“药膳确实没有这么苦,但是因为栀子不喝药,所以只能把药膳的药性保留到最大,最后,就变成这么苦了。”
解雨臣将自己的那碗面吃完,就抱着白栀去一边的躺椅上躺着了,和他俩同一排的,还有跪着的仨。
吴邪数了数,四个,随后也跟着躺了上去。
张起灵被养的娇多了,现在对着味道挑三拣四的。
以前可不会这样,现在不行了,在白栀这,他吃的最大的苦就是喝药。
缓了好一会儿,缓到黑瞎子都吃了两碗面了,才走到躺椅上躺着。
桌子很快就被人收拾了,吴邪看了看一旁的长辈们,小声地跟白栀说“白栀,能不能给我爸他们也上碗素面。”
白栀没有说话,倒是解雨臣开口了。
“解玲,给吴家三位爷上一碗素面,饭,解家管够。”
“谢谢小花。”
吴邪激动的摇椅乱晃,解雨臣偏头看了吴邪一眼,语气平淡的说“不是什么大事,不用谢,栀子现在正呆着呢,不然也不会让你先提这事。”
“白栀吃了多少药膳啊,给她痛苦成这样。”
“两个月。”
白栀看着月亮的眼睛大颗大颗的流着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什么情伤呢。
“好了,不哭了,明天起就是正常的药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