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认你有开火车的职业技能吗?外面站台上的那玩意儿你能对付得了?”
打定主意要表现自己的博军俘虏当即点头应道。
“没问题,长官。”
“开火车和修火车都没问题,我就是专门干这个的。铁路保养维护我也干过,前政府军时期我就是铁道兵部队的一员,请相信我,我可是技校毕业呢。”
“。。。。。。。”
有那么一瞬间差点没绷住的克劳泽,几乎就快要笑出来。
原因无他,这哥们技校毕业听起来还挺骄傲,这乍一听就让人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很反常、整乐子。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是,看看周围其它博军俘虏大体上是个啥文化水平,你就知道人家这技校毕业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几乎来说就跟一群小学生里突然蹦出来个大学生一样,文化水平对比差异明显。
这也正好,技校文化水平的技术军士想来不会太离谱。而且既然是前政府军老兵出身,那就证明是有经验的。
微微点头示意的克劳泽未做久等,转而向着面前其余沉默的俘虏们再度开口。
“很好,现在有米尔军士主动站出来扛起重任了。”
“最后一次机会,还有没有其他人?你们应该知道跟随火车一起去南方是一次机会,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将来等我们这些外国人离开,那时的你们或许会因为今天的选择,而成就一番事业,不用每次喝酒时都捶胸顿足地悔不当初。”
“哦,这还算比较好的情况,起码还有机会喝酒时后悔。”
“坏消息是可能连喝酒的机会都不会有,因为坟墓棺材里可没有酒品供应,仔细想清楚了。”
“。。。。。。”
克劳泽不打算跟这些俘虏多墨迹什么。
既然保底最低限度的一人开火车目标已经达成,那么余下的就算没有,也无所谓了。
再等三十秒,无论到时候有没有人主动站出来,克劳泽都打算立刻走人,没有多留一秒钟的必要。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眼看就要到克劳泽离去前的最后时刻。
也就是在这最后关头,忽然有一名俘虏,强行拽住了身旁另一人的胳膊,将其连拉带拽地就往俘虏堆外、克劳泽面前走去。
“哎呀!你他妈拉我干什么,我都说了我不想——”
“闭嘴!我他妈受够了!这次你必须听我的!博纳特那狗贼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他除了搞钱耍女人和把自己当成精神美国人,还会干什么!?你要不听我的,咱俩现在就绝交!”
“。。。。。。。”
闻言不置可否的克劳泽,就只是这么静静地听着,跟身旁其他几位瓦格纳战士一起。
看得出来,这位主动拉人出来的博军俘虏,对博纳特狗贼的怨气那叫个大,也不知道是把这位黑兄弟家里的地皮占了、还是把人家的老婆睡了怎样。
一旁原本还挺不情愿的另一位博军俘虏,在被强行拽出来之后,也是不说话了。
转而报以恐惧害怕的眼神,把原地杵着不动的克劳泽看了又看、跟做贼似的偷偷看,不敢光明正大地直视。
决定先拿这主动拉人的俘虏开刀发问,话到嘴边的克劳泽随即开口。
“所以,你们俩也会开火车?”
“我会,我跟米尔一样,是陆军第2铁道兵营的。上级派我们到这里来驻站待命,我们俩是同一个车组的。”
“他不会,不过有别的特长。是场站技术员,火车站里所有相关设备,电子的或者机械的,他都懂、也会修,带上他一起走对你们绝对有用,我保证。”
“。。。。。。。”
克劳泽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这群博军俘虏里还真是藏龙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