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扭头环顾四周,想找地方躲雨,每个与?她目光有?接触的路边商家,都面露惊恐。
甚至不敢继续迎客。
他们尖叫一声,“哐当”阖起房门。
客栈掌柜的悲惨经历,他们全都看在眼中,除非是店铺不准备要了,否则谁敢接待她?
雨越下越大,豆大雨珠“噼里啪啦”落下,比依萍找她爸要钱的那晚下的还要大。
“老大!”硬汉男撑着伞找来。
半夏目光下移,想接过?他手中多余的那把伞。
“别,还是我替你撑吧!”
硬汉男不敢把雨伞交给她,委婉地提醒一句,“咱这,现在就剩这两把雨伞了。”
坏了,可就没了。
半夏:“……”
玛德。
别让她找到,究竟是谁在搞自己:)
瓢泼大雨倾泻而下,水积在一起,形成大大小小的水洼,国家队暂时还未找到合适的住处。
半夏插兜,朝长?街另一端走?去。
硬汉男撑着两把伞,奶妈似的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夜幕逐渐降临。
几乎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闭。
呼啸而过?的狂风在黑夜中穿梭,席卷着豆大雨滴,“哗啦啦”拍打在门板上。
不知不觉,两人?便已经穿过?小镇,到了镇尾附近。
雨越下越大,尽管头顶有?伞遮挡,也被随风斜斜飞来的雨水,打湿了半个身?子?。
半夏正准备折返回去,眼角余光无意中瞥见,道?路尽头的细密雨幕中,矗立着一座黑黝黝的建筑。
从建筑轮廓来看,似乎是座庙。
在这种诡怪丛生的地界,看似最安全的庙宇,实则才是最危险的,看出半夏的小心思,硬汉男赶忙阻拦,“危险,危险,那里危险!”
半。危险本险。夏高视阔步,脱口而出,“……能有?我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