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几乎颤抖的声音传入花迷耳中,他挣脱了几下,突然剑落地,往栀子花丛倒下去。
同样倒入的花念起身叫了花迷几声,未曾得到回应,便叫了大夫过来,又吩咐下人不得传出去,若是府中其它人来问,只便回到,花家主与她练剑,她因前几日过度劳累,不幸昏厥。
大夫看过之后,才知花迷只是愤怒过头,并无大碍,好生休息便无碍了。
花念给花迷喂了一碗醒酒汤,才想起,他们还有嫌隙没有解开,可此时已然顾不了这么多,只能让人告知祖母一声,说是家主在别院住下了,不便回去了。
抛下这话时,已然能想到祖母有多开心,可这一次她想放纵一回,握着他的手,说了许久许久,何时睡着都不知道,可梦中还记得与他说了一句,这一次,想跟你好好的。
微光启时,花迷睁开了双眸,花念安静地睡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心中春光无限好,不自觉地在她额头上一吻,不料却听到微弱的声音:“堂堂花家家主,毁了我的花园,还要轻薄花园的主人,是不是太无礼了些。”
花迷瞧着半埋怨的花念:“这府中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也是我的。”
随手将花念拉入怀中,在她耳边细语道:“昨晚你说的我都听见了,可不许反悔。”满是宠溺的在她的脸颊又是一吻。
这般殷勤,哪里不对,忽然想起,对着花迷意味深长的眼神:“你昨晚是将计就计。”
“我家念儿真聪明,若不是这般,还不知为夫在你心中竟然这般重要。”花迷知道瞒不过她。
花念脸上有点晕红,催促着花迷赶紧去打理铺子时,正想叫人进来伺候时,却被花迷用嘴堵住,娇喘嘘嘘时才不舍放开:“念儿,今日你伺候我穿衣,可好?”
这般软语相求,花念似被魔怔了一般,竟答应了,果然是中了美男计。
花迷似乎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与花念亲昵的机会,随后还带她去了另外一处地方。
那处的栀子花才是花迷为她种的,轻轻问:“喜欢吗?”
花城向来不缺花,可这种只为她一人种下的一片花海,自是求之难得。
花念没有直面这个问题,只是解释道:“花迷,我与简大人自始至终都清清白白,但他那人让人捉摸不透,你要小心。”
能来花城,接下这么一个肥差,自然是不可小觑。
只是这话从花念口中说出,花迷有些不甘,总要比个输赢:“那你说说,是你的夫君厉害,还是他厉害。”
这确实把花念问到了,她想了一会,回了三个字:“比不过。”
是他比不过他,还是他比不过他。
花迷有些迷惑,可他不敢再追问,只是俯身摘了一朵栀子花,花一凑近,浓郁了一些。
花念也清醒起来:“自然是你最好。”
花迷见花念说这话时,眼里都是光,她手中的花突然逊色许多。
此刻花迷的眼中满心满眼都是她,是面前这个柔情似水的女子,还有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之间她将花凑了过来,笑着说:“花迷,这花好香。”
花迷将她揽入怀中,风中裹挟这远处的花香,温吞般袭来,最是好时光。
“嗯,是挺香的,念儿,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你也搬回花家吧,那本就是你的家。”
花念却抬头望着他:“这儿挺清静的,还是在这儿诞下孩子,再回吧。”
“也好,远离那些是非,对你,对孩子都好。”
花念贴着花迷的胸膛,还真得以为他们能如此平稳的过一辈子。
正如花无常盛日,她啊也终有不如意的时候。
或许他们磕磕绊绊的时光,就是她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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