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谁怕谁,不过我要加一条规则,不可以帮忙喝酒,虽然两两一组,但是互不相帮。”严颜心想这回可得好好报那嘲笑之仇。
这是给自己设套啊,温以安想让原宇宪帮忙的想法破灭,但又不能不实施:“没问题,你们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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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芸字。”严颜也来了兴趣。
“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温以安铆足劲头,想起幼时最经典的数字诗句。
这诗句得用在双位数的时候,原宇宪颇为担心的瞧了瞧她,继续接到:“第二个晕字。”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原宇肃稳稳地扇了下扇子。
严颜心想机会来了:“第三个蕴字。”
“谁料此生亲到,十五年、都城如旧。”这是上次被无忧轻薄时,他说的诗句,这会正好应景。
原宇宪轻笑了下,以安也有这般机灵古怪的时候:“第四个群字。”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一句诗道尽严颜这些年为原宇宪四处奔波的场景,原宇肃也不知为何说了这么一句。
严颜倒是感受到原宇肃的心意,赶紧帮忙:“为以示公平,我补充下规则,下面的字的笔画要高于上一个字,第五个臀字。”
“朝阳晴照绿杨烟,一别通波十七年。”原宇宪向来好胜,不免要出黑手了:“第六个颦字。”
含二十二,三字相连,诗句中鲜有,原宇肃只回忆起“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带二十二的却怎么也未想起:“我甘拜下风,但问求解,如若无解,请温以安同罚。”
原宇宪开始哄人,自愿认输:“是我无解,我甘愿受罚,与温以安无关。”
温以安也安然受下:“那就多谢宇宪好意,我先退下了。”
温以安转身便往湖边走去,有人已经把荷花灯放在早已做好的名字架上,只等烟花灿烂时,放入湖中。
靠着柳树坐下,时不时用手划了几下水,只瞧见黑衣人闪过,匆忙追过去,恰好被原宇宪拦住:“你让开。”
原宇宪将温以安扳正:“我甘愿认输,还护着你,怎么就离开了。”
“是有刺客。”温以安搬开他的手,可刺客早已不知所踪:“算了,还是正事要紧。”
回到放河灯的地方,两人靠坐在两边柳树,谁也不理谁。
原宇宪喝了几口杨梅酒,这不该他喝才对,站起身,放在她面前:“你跟我一起喝,才公平。”
“你走开,既然你当面做英雄,我可不好坏了规矩。”温以安瞧也不瞧,理所当然地说着。
原宇宪此前的醉意全消散了去:“此前不知以安你竟然也是诗书女子,今日让我刮目相看。”
“那某人还骗我喝醉了,行轻浮之事。”温以安侧向另一边,因他隐瞒金城的事情生气。
原宇宪倾身在她唇上一吻:“可还生气?”
温以安有些惊诧,他怎么就这般大胆放肆。
“轻浮。”
原宇宪又要吻,却被吻以安躲开:“好了,大殿下就只会这招哄人。”
亭中,原宇肃倒了两杯酒,先微微尝了下,味道还是不错,递给严颜:“这酒还不错,尝一下。”
严颜不知为何,竟然想大醉一场,忘却这些牵扯不清的情意,拿起旁边的酒壶:“一杯哪里够,还是你不敢。”
原宇肃也换成酒壶,清脆的碰撞声与干杯的声音交织夹杂,醇香在唇齿间流连,是很熟悉的味道,两人不约而同相视,转而偏头,满空的绚烂烟火。
按照之前与温以安的约定,原宇肃伸出手:“我知道有个位置观看最佳,想不想去看。”
既然都放开了,何不随着心意走,严颜搭上他的手。
不知她是醉了作此举动,还是其实就像她今天的心跳,并非无意,只是还未发现。
原宇肃将她拉入怀中,一个飞旋转身,便已到达亭顶,严颜慢慢离开他的怀抱,坐在一旁,湖心中央那句:“严颜,愿你如愿以偿。”
没想到这个傻瓜这般用心,严颜瞧了他一眼:“时候不早了,我回客房休息了。”
“我送你。”原宇肃原本想亲口说出喜欢,最后却没有机会,只能这三个字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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