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曜抱着宝河逗弄一阵,等小公主打了哈欠,才依依不舍地将她放回了奶娘手里。
“朕不能带宝河回乾元宫吗?”
妙常心下失笑,“皇上,再宠也不能这样,冬早吵起来,可是不论你是谁的。”
“好吧,以后朕要常来看看她。”妥曜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让奶娘把冬早抱了下去。
“皇上不是舍不得冬早吗?多看看呀,她睡着很乖的。”妙常不解道。
妥曜暧昧一笑,眸色加深,“朕要留宿这里,她在还能做什么?”
妙常脸颊一下红了。
妙常做了母亲,眉眼间比以前更带些风情,身形愈加饱满但也不失少女时的纤细,此时又是含羞低头的美好样子,妥曜心下一动。
宫人们早掩门退下。
妥曜一下打横抱起妙常,妙常的长发飘落,洒在妥曜的手臂处,随着方才的动作微微摇晃。
妥曜邪火更炙,那发丝滑过他手臂,却似搔在他心头的最痒处。
他又将妙常向自己身前送进些许。
两人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缠腻在一起,呼吸也渐渐急促几分。
妙常虽然羞臊,但还是将双臂环绕在妥曜的脖颈处,双眸被摇动的烛火,侵染的晶晶发亮。
妙常心脏跳得厉害,妥曜抱着她坚定地向内室走去。
外头明月高悬,室内春光无限。
第二日,妥曜起床,目清神明,妙常却还兀自睡的深沉。
“今日贵妃疲惫,别让外人来打扰。”
映月手持着清水盆,小声答,“奴省的。”
妥曜目不斜视,穿了靴子踏出门。
映月心如止水,她早已知道皇上绝情,冷心冷肺。
她伺候娘娘那么久,皇上也没认出过她是曾经的歌姬映月。
而床上那睡得正酣的人,值得更好的对待。
映月轻轻将窗户打开一点,又调整一下妙常身上的被褥,让她睡的更舒服。
妙常动动,又是放心睡去。
五日后,妙常正式入住了凤宸宫。
妥曜记得凤宸宫的事,派人调查。
却没想到,宫中人都是满头雾水,前朝的事谁也不知道,翻阅以往的典藏记录,也没能找到蛛丝马迹。
宫中先皇的嫔妃们,都被遣送出宫,大多病逝了。
问过她们,也不知道凤宸宫的事。
直到妥曜在一犄角旮旯处,找到一行文字,‘荣晖宫,谢氏所居。’
谢氏?妥曜心头浮上疑问,难道这曾是太后的居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