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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七月十四日(第4页)

女人幽幽的叹息再次响起,我问他听到没有,他摇摇头。

不久以后,案件侦破了,地板下的死者果然是女舞蹈演员,凶手正是她的丈夫。他的确是个天才,连杀人都这么艺术。不过我想,他把妻子埋葬在床下,距他睡觉近在咫尺的地方,晚上不害怕吗,可能就是因为这,后来他才离开这里的。

从那以后,我的墙上再也没有流血发生,也没有了女人的叹息,节省了不少装修费用,我的精力也日渐充沛。

令我万分吃惊的是,有一次去银行,我发现账户里无故多出一笔钱来,我细细一算,竟然是我用于粉刷墙壁的所有开销。我愣怔了许久,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她幽幽的叹息。

有一天,门外一阵嘈杂,我惊疑地开门,见一对年轻的男女提携着大小行李,正吃力地上楼。我以前没有见过他们,问是新搬来的吧,他们回答新家就在我的楼上——埋过她的那个房间。我不禁为他们担心,祈祷悲剧不要再发生。

可是,谁知道呢?(未未)

开错药的护士

人死如灯灭,能量(灵魂)不会灭,灵魂离开肉体,轮回别处,但账目还在,冤有头,债有主,谁都逃不了。

某三甲院,十几年前发生了一件离奇可怕的医疗事件,造成了一死一疯。许多人至今记忆忧新。据当事人小刘回忆,事情是这样的:

有一天,医院太平间里发现少了一具尸体,尸体是前天才去世的。当时人们也没太在意,以为是那些家属为了逃避火化偷偷把尸体运走了。当晚,值班护士小张和小刘像往常一样,一个在护士台填写晚间为病人送药的单子,一个在里面的药房给病人配药。

小张正在认真地填写医生给病人开好的药单,这时,她从余光中看到一个病人从通道那边往她这里走过来,她认为是病人起来去卫生间,所以也没在意,就继续填写单子。没想到那个“病人”朝护士台走来,小张这时闻到了一股恶臭。她想:这些病人怎么这么不讲卫生,真烦人。那个“病人”走到她面前时,小张由于对臭味的反感,并没有抬头看他,依然在填写单子,心里只希望那个“病人”赶紧离开。可那个“病人”却递过来了一张药单,并说道:“护士,您看看我的药是不是配错了?”小张接过药单一看,是她前天晚上值班时开出的一个单子:“李XX,男,56岁,心脏……”可是,他已经死了呀!“什么?!你是李……”小张这才突然意识到对方就是前天去世的那个病人李XX(死于医疗事故)!于是大叫一声……在里屋配药的小刘,听到屋外小张恐惧的一声尖叫,急忙跑了出来……医院保安在按惯例巡视到重症病区时,看到了小张和小刘……后来根据医生们的会诊,护士小张由于极度恐惧被当场吓死;护士小刘由于恐惧,已经神经失常。

至于是什么原因,人们当时并不知道。很多年后,小刘通过在心理医生的催眠,讲出了那晚发生的事情c离奇吗?一点也不,这就是因不负责任导致医疗事故而自食其果,活生生的因果报应,而且是现世报。人死如灯灭,能量(灵魂)不会灭,灵魂离开肉体,轮回别处,但账目还在,冤有头,债有主,谁都逃不了。如今,医院和法院中到处都有冤魂,每一个冤魂都有一本血泪账,他们死不暝目,时刻在伺机报复。不是冤家不聚头,冤家聚头没理由,六道轮回难出头。

奉劝世人千万别做亏心事,做了必然有报应。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一点不假,没报应反倒怪了!

(佚名)

千万不要数楼梯

我听说,如果一个人在上楼的时候发现楼梯少了一级的话,他就会去代替那一级的楼梯。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敢数楼梯。

我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可是从我开始学医以来,身边发生过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些事情使我很矛盾。当我不断地提醒自己以唯物主义的眼光去看待它们时,却发现自己的头脑变得越来越混乱。

6年前,我考入了S医学院。对我来说,这却不是个好消息。我从生下来就讨厌医院里面那种消毒水的味道。要不是我高考的分数实在是太低,打死我也不会来这里。

或许是心情压抑的缘故吧,我几乎不怎么和同学交往。我记得当时只有一个朋友,他叫安子——我总这样叫他。他总是成年不变的一套运动服,胸前带着一枚毛主席像章。他的打扮虽然有些土,却并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我们两个都是比较内向的那种人,任何的文体活动都与我们绝缘,每天只是待在5楼的阶梯教室里学习。记得那时,我们被大家看成是书呆子。因为如果有谁去阶梯教室学习的话,会被看成是有毛病——大家平时都是去图书馆。一整天坐在一个地方不动对我来说是极其无聊的一件事,但是,我实在是想不出我还能去干些什么。

我在大多数时间里都是扬着脑袋看天棚上的灯管被风吹得荡来荡去。当我这样看着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伽利略,他当年也是无聊才发现了摆的等时性吧。

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会笑出声来。

我总想弄明白安子怎么可以那样专心地学习。阶梯教室的窗外是一片树丛,那上面有很多的鸟在叫,他居然可以不看一眼。“这家伙真是个书呆子。”我坐在他后面,望着他的背影想。但我并不是想说安子是个完美的人,他有个怪辟,就是上楼时总要数每一层楼的台阶,一级级地数,从不落下一级。如果他不小心数错了,或者突然忘了数到哪里,他会原路折回去,从头开始,再来一次。

现在看来,安子那时是得了“强迫症”。但是,当时的我却对他的这种做法感到非常厌烦。无论怎样,这样做实在是太无聊了。

到今天为止,我还能够清楚地回忆起那个晚上发生的事——那个可怕的晚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和安子走在去往阶梯教室的黑乎平的楼梯上,他像往常一样,数着台阶。

如果是今天,我倒是没怎么恼火——毕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有一个人帮你数楼梯,你就会感到省力不少。于是,我也在心里应和着他嘴里的数字。

“4,5,……”安子每迈一步都很慢,我便只好慢慢地陪着他。“9,10,11,……奇怪!”安子突然说。

“什么奇怪?”我问。

“志刚,你不记得我们平时上楼时,这一层楼有多少级楼梯吗?”

“晤,这个……12级吧,大概我不能确定。”我想起我在白天上楼时总是一步3级,好像是可以迈4次。

“你不是经常数吗,还问?”我说。

“喔,是呀,应该是12级的,……但是,今天我只数到11。”

“那一定是数错了,别管他了。”“不行,楼梯不会无端少一级的。你陪我回去,从底下再数一次。”

我当时很恼火,真想给他一嘴巴,但我没有。这么黑的楼梯上,没有一个人影,出于朋友的责任,我便跟在安子后面,走了回去。

“9,10,11,……”当我和安子两个人数到最后一级楼梯时,我突然感到背后冷飕飕的,头皮都要炸开。楼梯!楼梯真的比平时少了一级,变成了11级!

“志刚,你……”没等安子说完,我就猜到他又要叫我和他回去,从头去数楼梯。

黑暗中,看不见安子的表情。我却突然想起了解剖室里面的尸体。“不,不行!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感觉自己的腿开始转筋了。

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当时我会那样地害怕,我只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恐惧占满了我的心,“别指望我会再和你去数这该死的楼梯!”我抛下安子,飞也似地跑下楼。

在寝室的床上,我大口地喘着气,我发现我根本不能安静地躺下或者坐下。我便蹦起来在地上来回地渡步。同寝室的人都没有回来,于是我开亮了所有的灯。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终于有人回来了。于是,我便立刻拉上他们,打着手电筒去阶梯教室找安子。我们找遍了所有可以寻找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安子——其后的校方人员和警察也没有找到他——安子失踪了。

安子失踪后的3年,医学院开始扩建。当巨大的挖土机推倒有阶梯教室的那座楼时,在4楼的楼梯废墟中,人们发现了一堆白骨。白骨中间,有一个毛主席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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