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梨转头对琼英小声道:“女儿,你觉得这全羽如何,可是你心仪之人么?”
琼英闻言,微微点头,娇俏的小脸上,红晕渲染开来,犹如朝霞初升,恰似桃花绽放。
邬梨见了,自是高兴,只是听得张清言语,故作生气道:“如何还叫兄长,莫非不愿当小辈?”
张清闻言,当即羞愧道:“是我孟浪了,多谢义父,小婿这厢有礼了!”
邬梨听了,大为受用,笑得合不拢嘴。
琼英见说,则是羞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下去,于是匆匆起身,告辞离去。
张清见她走了,顿时失魂落魄,自然心急如焚。
邬梨见状,笑道:“小女有心于你,可要好好表现。
我这女儿人品出众,本领非凡,因此眼光长远,见识卓越。
你能让她倾心,当是天注姻缘,日后可自由来往,为父乐见其成。”
张清见说,激动道:“全羽多谢义父成全,日后必定为义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邬梨感叹道:“我膝下就此一个养女,自然万般疼爱,如今将她许配给你,也是看你人品上佳,志向远大,本事非凡。
望你能积极进取,创造一番功业,若将来果有造化,我也就知足了。
只你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待她,否则老父定然与你不死不休。”
张清道:“义父放心,小婿发誓,必定一辈子对她无微不至,言听计从。”
邬梨闻言,更是喜欢,当即与张清商议入赘一事。
张清毫不迟疑,当即答应,邬梨更是喜出望外,只觉后继有人,于是当即宣布二人婚事,张罗诸般礼仪。
众人闻言,都来祝贺,乐得邬梨合不拢嘴。
张清始终如处梦中,迷迷糊糊出得大帐,飘飘然朝自已住处走去。
回到驻所,乔道清正在打坐,见他异样,当即问道:“贤弟可是有何喜事?”
张清道:“不瞒道长,邬梨要招我做女婿,小弟该当如何?”
乔道清闻言,喜道:“贤弟果然了得,我闻邬梨之女,国色天香,女中豪杰,贤弟若能得了这女子芳心,自然是天下第一等的姻缘,可喜可贺!”
张清道:“兄长也这般认为,难道不认为此事有蹊跷吗?”
乔道清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二人又是情投意合,有何蹊跷?”
张清道:“虽然如此,可我是领了哥哥命令前来,如今没说服邬梨投靠,反而要给人做上门女婿,岂不是背道而驰,辜负哥哥所托?”
乔道清笑道:“恰好相反,你我二人若要策反这邬梨,关键就在这女子身上。”
张清茫然道:“军师哥哥何出此言?”
乔道清道:“来时哥哥交代,让你先成就与琼英的姻缘,一切自当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张清惊讶道:“这琼英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哥哥也知晓她?”
乔道清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让你与琼英成亲,就是此行首要目的。
这琼英身世凄惨,只是自已不知。
她父母都死于田虎之手,被邬梨收养也不过是委曲求全。